Stocks are simple. All you do is buy shares in a great business for less than the business is intrinsically worth, with management of the highest integrity and ability. Then you own those shares forever. I will tell you how to become rich. Close the doors. Be fearful when others are greedy. Be greedy when others are fearful.

October 30, 2008

WARREN BUFFETT: Well, I have no idea what the stock market is going to do in the next day, week, year. There's no question in my mind that stocks 10 years from now will be appreciably higher than they are now and there's no question in my mind that people that leave their money in cash equivalents are going to own something of less value at that time. Now, I can't time when you get in but if you own something that's destined to become worth less with cash equivalents and you have a choice to swap it into something that's destined to be worth more -- when you do it is up to you.
I don't think people can time it, so I believe in doing it promptly. And as I mentioned last week, I actually, in my personal portfolio, was going from 100 percent governments into 100 percent stocks, as stocks are going down


Governor Schwarzenegger Discusses the Economy with Warren Buffett at the 2008 Women's Conference

http://www.schwarzenegger.com/news.asp?id=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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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 - this stock was the commonwealth trust co., of union city, New Jersey. At the time we started to purchase the stock, it had an instrinsic value of 125 per share computed on a conservative basis. However, for good reasons, it paid no cash dividend at all despite earnings of about $10 pre share, which was largely responsible for a depressed price of about $50 per share. So here we had a very well managed bank with substantial earning power selling at a large discount from instrinsic value. Manager was friendly to us as new stockholders and risk of any ultimate loss seem minimal.Thus we had a combination of: very strong defensive characteristics, good solid value building up at a satisfactory pace and, evidence to the effect that evetually this value would be unlocked although it might be one year or 10 years. If the latter were true, the value would presumably have been built up to a considerably larger figure, say, $250 per share.Commonwealth only had about 300 stockholders and probably averaged two trades or so per month, so you can understand why i say that the activity of the stock market generally has very little effect on the price movements of some of our holdings.Dempster is a manufacturer of farm implements and water systems with sales in 1961 of about 9 million. Operations have produced only nominal profits in relation to invested capital during recent years. This reflected a poor management situation, along with a fairly tough industry situation. Presently, consolidated net worth (book value) is about 4.5million, or 75 per share, consolidated working capital about 50 per share, and at yearend we valued our interest at 35 per share. While i claim no oracular vision in a matter such as this, I this is a fair valuation to both new and old partners. Certainly, if even modate earning power can be restored, a higher valuation will be justified, and even if it cannot, Dampster should work out at a higher figure. Our control interest was acquired at an average price of about 28, and this holding currently represents 21% of partnership net assets based on the 35 value.
comment: book value at 75, working capital at 50, while buffet brought at 28.

杨百万: 底部区域, 第四次大机会

“现在进入真正的底部区域了。” “ 现在是我炒股二十年里见到的第四次大机会。如果是一个常年生活在山中的人,第一次见到碧蓝的湖水告诉你这就是大海,你会置之一笑。如果是一个初入股市的新 手,刚见识第一个跌停板就心跳骤急告诉你大祸临头,你会置之一笑。如果是一个只见过牛不知熊为何物的人告诉你机会来了,你可能也会置之一笑。但是一个58 岁的老人,凭智慧闯荡过四牛四熊,凭眼光在2005年998点时卖房入场,6000点前公开言顶示警,今年更是在股市一片维稳声中逆风预言奥运会期间股市 会大跌。这样一个人现在告诉你机会来了!” “底的筑就不是一朝一夕”这一点杨百万也坦然示之,说:“从历史经验看,筑底过程最长可能会有两个月,但现在确确实实已经到了抄底时。”
被誉为中国第一股民的杨百万近日在做客湖南卫视《听我非常道》(该节目播出时间为每周二至周五晚上24点)时明确认为:大盘已经进入底部区域。同时他透露,10月24号上周五大跌的时候,他的第一批资金已经入市,除了原来持有的中石油外,还购进四万股的交通银行。同时杨百万对准备抄底的股民提出忠告:资金最好分批入市,对于资金在一百万以下的股民,建议持有的股票不要超过三个。
大底将至
对于标准双底的标志问题。杨百万认为,探底是有规律的。比如说探破三天才算有效,瞬间都不算的。不收上三天,而且要偏离5%才叫有效,如果不破掉5%以上的话,那么也不算破掉这个底,就是说可能实际上底部在这个点的附近,已经不是太远了。
“现在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做一个判断,还是做双底,但是并不是简单的形式。要破掉1802点,破掉以后会制造更多人的恐慌”。杨百万认为,大盘已经进入底部区域。他认为,进入底部区域,不仅仅看政策,主要的是看这个股票物有所值。“什么叫物有所值,我没有说所有的股票物有所值,目前市场上已经出现了一批物有所值的股票。再有就是舆论一直看空,这也是见底的一个迹象”。
投资价值显现
最近政府出了很多政策,但是股市不为所动。杨百万认为实际上都是起作用的。对于目前的市场,他认为价值投资已经显现。“比如说建设银行和工商银行的季度报都公布了,公布了以后,效益都有增长,最近政府为了救市,又发了一次通告,上市公司你要融资的,必须把1/3的红利分掉,那么我们按照3毛6分掉,年底还有几个月,我们就算它4毛也不为过,这个肯定有偏差的,4毛的1/3是多少?1毛3你3块钱就算4块钱,你放到现在银行,一年的利息调低了,也就是1毛6都不到,你分红利就等于银行,那么你就把它当银行。这个就叫投资价值,这不是在涨的过程中,大家说投资价值,这个就叫投资价值。”
同时,目前的市场已经引起了政策的高度关注,也就是说当我们的政府已经认为这个时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时候了,他们将拿出最重量级的政策,而且是空前。
开始分批抄底
“我们中国没发生金融危机,只不过是受到一点影响”。杨百万透露,“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星期五大跌的时候,我已经买了第一批。10月24号上周五,除了我原来有的中石油,还有就是买进了四万股的交通银行。我相信2009年,肯定会超过1800点,那么我现在买的,可以放到那个高点的时候抛,不就赚了嘛,那肯定要比4%的银行利息好。”
“我愿意和政府一起被套”。杨百万认为“能预计到真正大底点位的人,那不是人,一定是神仙,一定是妖怪。“老老实实地说,我只知道底部区域来临”。对于怎么抄到底?杨百万举个例子,抄底的人一定要有先决条件,什么叫先决条件呢,你不要买了,明天就想涨停,那没有的。抄底就是为了以后抛,就应了股市上的一句话,买股票是买未来,这个未来究竟有多长,一年、两年、三年,当然,牛市经过了大家知道,抱得越长的盈利越丰厚。对于新购进交通银行,杨百万准备放一年以上,最长放三年。
此外,杨百万表示,抄底也需要掌握一个规律,什么规律呢,你比如说我准备投入100万,进入底部区域,大家知道一个圆底也好,尖底也好,它都有一个底,V型就是尖底,锅底型就是圆弧底,那么我们现在在讲,它是左半球,还有右半球,那么左半球我们就开始怎么抄,我先拿1/10,100万拿10万进去,抄进去了。”如果你真的没有这个特别高的技术的话,那么你可以自己看,先选好几只股票,然后你把你的所有的资金,分成一比二比三比四,这样的比例,十份资金,每跌10%,你就补一份,就补一次,第一次买1份,第二次买2份,第三次买3份。”
关注低价股
杨百万表示,根据我知道,小非已经减持得差不多了,大非是由政府控制的,没有哪个大非敢违背政府的意图,因为这个大非不是你的,是你代为执行的,政府现在救市,鼓励企业回购,都开出债券,发债券让你买股票。“你们最近看这个行情,一反弹,都是低价股涨在第一板块,所以最近你要做差价,买那个两三块钱的,一涨就是一毛钱,一毛钱对两三块就5%,所以以后这问题我们还会谈,牛市的第一步都是涨低价股,去年5·30前面看见吧,都不涨绩优股,就像今年跌一样的,前面跌的一样都是绩差股,但最近一个阶段,你发现跌到两三块的股票,老不跌掉。”
”一百万以下的,我建议持有的股票不要超过三个,你可以买三个看好的行业,但一定要是货真价实的,最后没有走向末路的公司,你不要看股票是否便宜,便宜只是绝对的概念,如果是亏损的那就不便宜。”

October 25, 2008

林园:买入,持有15年.深圳楼断供

http://www.valuegrow.com/html/video/cctv30min/20080630/12032.shtml
2008年6月 上证指数2800点时采访
我不担心,为什么?股市的规律就是要下跌,按时间来说90%以上的时间是下跌的,股民都是劳命的,辛苦涨跌的时候都是一样,持有,吃饭时胃口怎么样,股市跌这么厉害,该吃饭还一样吃饭.反正估计跟指数同步的,148->280万->120万
牢牢盯业绩最好的企业,一旦看准,大笔买进,长线持有.
怎么才能持有?股市投资的核心,不是在于选股,大家都知道有什么公司,只有长期持有,才能赚大钱
林园股友:没有割,说实话,确实觉得很平常,如果自己做的话,可能大家就早割了.林园:抄底-这个问题的本质就是明天是涨还是跌?天上掉下一把刀,你是接的刀背还是刀口?谁也不知道?林园凭什么判断股市的输赢?黄山旅游董事长秘书-林园虽然是大股东,从不打听公司的消息,
林园:这家公司不用看,稳定的,20年后还会生存,不会大起大落的.看看同仁堂的生产日期,看出销售情况,这个2个月前才出来的,前几年情况不同,他们是几年前的.
黄山旅游股东大会上-20多元价格时-才20多亿,北京建个大楼也20多亿呀.
黄山旅游-就是不操心,一开就收钱.上市公司管理层说他比分析员还来得勤,2年来黄山是9次了.他对财务数字关注少点,看其他情况多点.林园:主要看它的毛利率索道-毛利率7%多,景点也是,毛利率,盈利能力,一定是毛利率是趋升的.为什么不选其他的
林园:市场的下跌是到头了吗?这个位置趋势很不好,但是我最终我相信公司买对了,会赚钱的, 最终还是会不断创出新高的.现在趋势不好,从大的趋势15年来讲,肯定还是牛市.未来15年的大范围,会让你不断赚钱,新高不断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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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园持倉:招商银行 5.9 * 15.04万民生银行 2.55 * 14.8万黄山旅游 3.61 * 6万绿贝卡 4.83 * 25万
上海机场 16.23
2006-08-25 点击: 302 坐在记者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如果把他“丢”在哪怕是一条小巷子里去,他也会像一滴水掉进大海,瞬间不见了踪影。
但是,就是这个丝毫也不起眼的人,真实地创造了沪深股市的奇迹。
1989年开始买股票。16年,他完成了从8000元到4亿元的财富“核子裂变”;
在多少人葬身于充满荆棘、暗礁和险滩的前十年“乱市”,他没有亏损一分钱;
1998年到2000年的网络股狂飙,像美国巴菲特从来不买网络股一样,他冷眼旁观。
在人们慌乱地奔走、疯狂打听小道消息为生的上世纪90年代,他已经在为价值投资而亲身实践;
很多人靠赌性和投机,妄想一夜暴富之时,他却靠两条腿和一个算账的脑子稳稳地赚钱。
他,就是股民林园。
3月29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在蓉城的一间小茶坊里,他和本报记者面对面谈了3个小时。
耐心地读他吧,你虽然不能模仿他,也不可能成为他,但是,你可以学习他——他的方法、他的理念。
林园财富传奇
凑够8000元他开始买股票
1989~1992年狂赚深发展
1989年,怀揣一家人凑够的8000元钱,林园来到了深圳。第一次出手就相中了深发展,然后反复炒作。在深发展这只股票上,林园足足赚了几倍,在之后的短短3年时间里,8000元很快增长到了1000万元,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
记者:记得当时深发展股票卖不出去,你为什么偏偏相中它?
林园:我看好它的价值,特区的第一家银行啊,它是钱袋子。买了它,光是分红就不得了,何况还可以交易赚取差价。我买它的第一年,光是分红就赚了20%!
1993~1994年抽身股市搞地产
1993年2月之后,熊市出现,能在这个时候及时而果断地抽身,需要勇气和敏锐的判断力,林园这时嗅到了房地产的机会,套现转身进入了房地产,一走就是2年。
记者:为什么想到在1993年离开股市?
林园:当时之所以离开股市,是有一种感觉,就是扩容对市场的压力太大了!大势不好,我只有离开。去干点别的事情。
然而,房地产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大的回报,林园从中只不过获利几百万元。
1995~2001年资金增加9倍
再度回到股市后,林园还是选择了深发展,从1996年的12元买入,再到40元左右卖出,大赚了一笔,资金急剧膨胀。
出手深发展后,林园的目光盯上四川长虹。1997年2月底,他以20多元的价格大笔大买入四川长虹,然后分批在60多元套现,平均卖出价格大概在63元左右。
记者:为什么要重仓深发展和长虹呢?
林园:当初深发展肯定是龙头,我自然就选择了它。选择长虹时,我们进行过精确的算账,仔细跟踪公司的报表,而且对它每个月业绩都一直跟踪,心里绝对有底。
记者:当初卖出长虹是由于不看好吗?
林园:不是,当时长虹业绩相当理想,卖出是由于绝对涨幅相当大了,见好就收吧?/p>
林园告诉记者,2001年第二次撤离股市时,他手中的现金已经增长了9倍。这次撤离,也让他逃过了迄今为止的历史大顶!
令人惊奇的是,面对“5·19”网络股狂潮,林园丝毫没有动心,也完全没有参与。
记者:“5·19”网络股狂飙,持续时间近一年啊,当初你为什么没有介入网络股呢?
林园:我的投资讲的是价值,买长虹,看重长虹彩电当时的市场垄断地位和价值;买发展,看重的是它的价值和分红派息率。但那些网络股是靠什么来盈利,我确实搞不懂。搞不懂,我就坚决不碰。
记者:这让我想起了巴菲特。即使在股东和客户的高压和质疑之下,甚至威胁要抽回投资,巴菲特也坚决不买网络股。他后来躲过了网络股的崩溃,而老虎基金却为此破产。
林园:其实买股票就是买企业,买业绩。我从投入股市开始,崇尚的就是价值投资,对于看不懂的东西,我就不碰,宁愿错过。
2003~至今仅茅台就赚了近5倍
2003年,股市还在熊市的怀抱中挣扎时,林园又杀回来了,将全部资金换成了股票:贵州茅台、五粮液等。熊市3年,林园又一次大赚,目前,他的市值已经超过4亿元。
记者:入市后,你都买了哪些股票?
林园:主要是两只:茅台和五粮液。茅台占据仓位的70%,五粮液占据仓位的30%。
记者:多少时间和多少价位买入的茅台?
林园:2003年3月开始买,持续到7月。价位从26元一直买到22元,越跌越买,亏得最多的时候,我每一股被套了7元钱。
记者:那你不是亏大了吗?你怕不怕?
林园:怕什么!好公司、好股票,能套住人吗?
记者:你当时为什么那么看好茅台?
林园:当时我到茅台去看了。包括窖藏仓库基地、销售情况、卖场和专卖场情况,访问爱喝酒的人对茅台的看法和喜好情况。
我去窖藏仓库清点时,计算了它光是窖藏的未销售的老酒,价值就达300亿,但当时茅台的总市值还不到90亿!还没有计算茅台的品牌价值!用90亿买300亿元的产品,能不值吗?
记者:一般股民,不说亏7元,就是亏两三元,都要闹翻天了,你就没有一点感受?
林园:我坚信它的价值,也坚信我的判断。所以,我没有丝毫被套的感觉。
记者:现在茅台停牌价是62元。先不说复牌后的暴涨,就现在看,你赚了多少?
林园:我也没有算过,期间它有两次送股和分红。复权价大概是110多元吧。
记者:那就是说,你已经赚了5倍?
林园:没仔细算过,差不多吧。
投资秘笈
认真算账价值第一
从8000元到4亿元,林园创造的神话令人瞠目结舌。但是,我们了解他的财富有多少,最多只是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他16年投资生涯赚钱的秘笈到底是什么?这才是我们关心的。
绝招一看不懂的千万别碰
记者:进入股市16年,你的市值增长了5万倍,买的股票可能很多。重仓深发展和长虹为你立下汗马功劳,后来是茅台和五粮液助你资金腾飞。这其中有什么可以和股民朋友说的吗?
林园:最大的一点,也是一个共同点,就是我参与的股票都是当时的超级绩优股。我买股票的原则就是分析价值、注重价值、进行价值投资。
记者:现在市场有一种说法,就是价值投资的大旗,是在2004年年中由基金公司率先发起,是基金首先举起了价值投资大旗,然后成为风气。照你的投资方法看,实际上,你从一开始就是价值投资的实践者?
林园:说我是价值投资的实践者也可以。但严格地讲,价值投资并不是我的发明。早在1990年,深圳就有几个炒股的人,他们都是学理工科出身的大学本科生,就开始进行价值投资的实践了。虽然那时候没有“价值投资”这个说法。他们成天研究报表,研究公司情况,研究数据,从而发现了很多大牛股,深发展、长虹,就是这些人研究出来的,我当时也是跟着他们学的。
记者:这些人现在还在做股票吗?
林园:他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市场,他们也赚了无数的钱,要说真正在股市上赚了大钱的,我的4个亿还不算什么,他们赚得多得多!
记者:你说过你从来没有在一只股票上亏过钱,那你被套过吗?
林园:我被套那是经常的事,我有时候开玩笑说,我是被套专业户。我的股票,买了都是要跌的,这是很经常的事情,前几天买的股票我还被套了。
当初贵州茅台在二十七八元时我买了不少,最低跌到20元,但我是作好了跌到17元的心理准备的。这些股票我心里有底,不会长期下跌,一般12个月内就会上涨。对于投资我从来不会糊里糊涂,我都有自己的目的,绝对不是凭运气,虽然被套,但是往往每年都至少有1只股票不止赚1倍。
绝招二用两条腿和一个脑赚钱
记者:你赚钱的诀窍在哪里?
林园:这就是我跟大家的不一样,我赚钱,是靠两条腿跑出来的。2003年为啥敢进股市?为啥敢买茅台五粮液?就是因为我一直在跟踪白酒类上市公司,对这两只股票非常熟悉!我去贵州茅台调研,按照当初30块钱股价计算,市值也就90个亿,而茅台的老酒就有300亿元,而茅台酒是没有跌价的,这就是我当初敢大胆买茅台的原因。
记者:现在又看好哪些公司?
林园:现在我又看好招商银行(600036),我对它每家分行都在调研,对于它的贷款等等我都会去研究,这已经搞了两年了,都还没搞得很清楚,所以还得不断努力,只有看清楚了之后才会动手!不过,我认为G招行应该是最有潜力的,首先是由于银行的景气度在加速上升,其次G招行应该是金融类股票当之无愧的龙头,我举例来说,招行北京分行一个网点能赚4000万,一个员工能够赚100万,这样的盈利规模显然是任何外资进来都不怕的!
点评市场
招行涨到15元才是牛熊分界线
采访的最后,记者特意问了林园对目前市场的看法。
招行涨到15元牛市来临
记者:我听你说,目前市场仍然还处于熊市之中,是为什么?
林园:很简单,判断一个市场牛市的标准是大多数人都解了套,然后大多数都赚了钱。那么,现在我问你,现在市场上到底有多少人解了套?又有多少人赚了钱?所以,我说这个市场还是熊市。
记者:我听你说,招行要涨到15元,牛市才会来临。为什么说招行涨到15元是牛熊分界线呢?
林园:一场大牛市,必须要激活人气,市场上要有强烈的赚钱效应,要产生一个绝对的引领市场的龙头股。只有招行这类蓝筹股才能真正将市场的人气激活,像1996年的深发展不是涨了1倍多以后,牛市才来临的吗?
大扩容对市场没有影响
记者:从6月份起,股改后的原非流通股将分批次上市,新股发行和再融资也将很快启动,大扩容对于这个市场有压力吗?
林园:我认为,现在的扩容,对市场没有压力,不必担心!与1992年大扩容相比,现在的情况肯定有很大的不同,扩容对于市场应该基本没有影响。1992年后,即使股票不扩容,市场也要跌,因为没有投资价值,现在不同了,市场投资价值高度呈现,扩容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投资我们应该有一个价值判断。
看好行业龙头股
记者:你认为当前市场值得投资的股票有多少?
林园:大部分股票都没有投资价值,我的投资组合中也就不到20只股票。
记者:那你选择股票的标准是什么?
林园:行业龙头,最能赚钱的公司一看就知道,手中现金多!
记者:是不是所有龙头你都在抓?
林园:有价值的龙头我都在抓,但家电、航空包括电脑制造业我不看好。钢铁这一类股票我却是非常看好!
记者:你看好哪些股票?
林园:相信大家也基本了解了,大部分都是各行业的龙头,比如G招行、贵州茅台、G五粮液、G宝钢等等。
记者:这些股票还能涨吗?
林园:贵州茅台3年还能赚4倍!按照目前价格计算,其2008年的业绩折算成目前的市盈率只有12倍,而按照市场合理的市盈率应该在50倍左右,合理价格上涨4倍绝对不是瞎说!招行2008年业绩折算成目前的市盈率才8倍,合理应该在30倍,能赚多少,你能够算得出来,就是市场跌到500点,我的组合至少能够赚1倍,账就是这样算出来的,投资也并不艰难了。
号召大家买股票
记者:那你建议投资者买股票吗?
林园:沪深股市并不是想像的那样差,一轮大的行情已经快要开始了,除了留够吃饭的钱之外,所有钱都投入股市里去吧!虽然现在仍然是熊市时期,但是,做好准备吧!
证券热评:启示
李伟
在人们千百次地骂沪深股市这15年没有投资价值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中国巴菲特”式的奇人——股民林园。
就是这个在记者面前和常人没有任何两样的林园,他用从8000元到4亿元的事实证明了,沪深股市并不是丝毫的没有价值。
这多少让人感到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
虽然开始记者也怀疑他,甚至认为他是一个骗子。但是当他拿出实实在在的交割单时,你就无法不信了。
从林园的身上,记者看到两样东西,是投资股市必须具备的。
第一,那就是注重价值。
从林园买的股票上,我们就深刻地看出了这一点。概念、预期、题材,那些都是昙花一现的东西,只有价值是永恒的。
所以,面对当年疯狂的网络股风暴,林园始终站在一边,冷冷地看。
所以,在2003年熊市的最深处,他果敢出击茅台和五粮液。
第二,那就是投资的良好心态。
炒股,很多时候就是考验心态。能做到冷对云卷云舒,笑看潮起潮落,从容淡定的人,有多少?
很多人也非常看好“价值投资”,但往往是“叶公好龙”。在大跌的考验面前,价值投资的理念就立即见了鬼去,要么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要么找各种理由让自己慌张出局。最后还是落得亏损的下场。
也许我们成不了林园,我们也无法成为林园。但是,我们可以从林园身上,去发现一些东西,去思考自己。
外围采访
龚小林(长江证券成都营业部总经理)
林园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的大鹏证券深圳中电营业部是非常有名的,应该算有限的几个奇人之一,我是很佩服他。
最早见面是他来四川调研五粮液等上市公司时,我曾经接待过他。但真正接触应该从2003年开始,当年他把手中的一个账户转到我们营业部时有1200万元,到2003年11月转走时,市值已经达到了1800多万元,9个月时间赚了600多万元,而当时的上证指数从1500点跌到了1300点,我也看了一下他的账户,大部分买的是贵州茅台。现在他又把这个账户转回我们营业部,上海的股票已经全部转过来了,里面相当部分买的都是贵州茅台,G招行、G千金以及马应龙等,深圳买的股票应该主要是G五粮液、G铜都以及云南白药。到目前,他持有的股票没有变化。
虽然不少投资者质疑他究竟有没有赚那么多钱,但我相信4个亿他肯定是有的,而受他影响的资金应该更大。对于他的露面,市场看法颇多,我认为肯定有他的考虑,2003年的时候,不管是整个市场,还是我个人,对于证券市场的前景感觉非常茫然,林园的操作确实让我们看到了赚钱的机会,他或许就是为了证明这个市场还有希望。
吕冲:(33频道著名节目主持人)
在我给林园做节目的这一个月内,我看了他在成都这边账户的对账单,G铜都、五粮液、贵州茅台,近一个月利润增长20%~30%,贵州茅台更是两个涨停板。
他的“熊市做长线,牛市做短线”的提法让人耳目一新。因为即使牛市,能够悟到翻一两倍的大牛股还是比较少见,如果能够把握好短期强势,利润是很惊人的。
在生活上,林园比较吝啬。有一个阶段,他赚了2000多万元,证券公司老总让他请客吃饭,汽车开到了一家较为有名的餐馆前,一听在这里要花两三千元,他马上让车调头去找了一家普通餐馆,吃了两三百元了事。他身上穿的衣服和裤子没有一样超过100元。
总的来说,投资者可以喜欢他,但千万不能模仿他。他是个特例,普通人学不到,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http://www.valuegrow.com/html/valuemen/linyuan/20080322/4977.shtml在过去几年熊市中,很多优质公司的股票,经过持续下跌,其价值被低估,而股改对价使这样一批股票的价格更加“便宜”。但是由于目前市场并不算很好,主流资金只会关注部分股票。如何选择每只股票的介入点、介入时机直接影响投资收益。  我是通过以下指标来作出综合判断的,我想以我对G招行的判断和操作来说明。
行业的景气度是否在上升  以银行股为例。我最近对银行股的调研发现,招商银行、民生银行、华夏银行等上市公司2005年的经营情况都非常好,盈利增长都在加速,而坏账率在下降,各项财务指标都是历年最好的。今年1、2月,它们的经营情况又超预期,如招商银行北京分行1月、2月新增储存款同比每月增加30亿元,而成都分行也比去年同期每月增加5亿元。银行业经营景气度在快速上升,直接的结果是会使其盈利加速,业绩出现拐点。
各路“诸侯”的想法是否趋同  股票的上涨要靠资金买入推动,市场中的主流资金对公司的认同度也很重要。  我发现招商银行这样的公司从2005年开始,已经被许多机构及个人关注和跟踪。我和我周围的人都在不断持续增仓买入招商银行股票,我买入时已经做好长期持有的准备,不会轻易卖出。  而招商银行是中国最良好的上市银行,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都能感觉到它的优质、便捷的服务,本身都能体会到其管理水平,它也拥有全中国2500万持有“一卡通”的优质客户群。  几乎我周围的人都一致认为招商银行是当之无愧的银行第一好股。目前这种对一只股票高度的认同,也是很少有的。好品牌都知道好,过去无大表现,目前,大家都关注它,可能带来它的股价慢慢上升,因为许多人心里都有它。一旦股价上升,这时会有更多的人去买入,逐步形成良性循环,大家想法趋同的时候,就是我介入的最好时机。我决定仍然现价“增持”招商银行股票。
我的判断经验  我过去的经历是:每次我选的龙头股都会在未来数年内持续上涨数倍,甚至十倍,如1996年的深发展,1997年的四川长虹。我大量参与的绩优股当时都是领头羊,都是在牛市中最能够表现的品种,也是能让多数股民赚到钱的公司,是明明白白的“白马股”。这次我选中的招商银行,我坚信未来的“明星”就是它,我想时间能够检验我的判断!
为什么现阶段我会满仓持有我的投资组合,而不是选择在股市下跌时进行减仓?而在2001年我却卖出全部股票。现在回头看来,2001年股市已经到“顶”,而现在普遍认为市场环境良好。  但事实上我一向是不关心大盘涨跌的,我只关心市场中有没有符合我的投资标准的公司。  若市场中没有我要投资的好公司,我就会选择空仓。2001年我发现市场中没有我要买的股票,主要是没有被“低估”的公司,于是我卖出。而现阶段确有一批价值被严重低估的公司,我要求我自己在未来三年会持有我的投资组合,不到这些股票估值恢复到合理水平,不会考虑兑现。  这是我给我自己定的纪律。这样的方法就是我常说的“乌龟政策”,强迫自己做“傻子”。这种方法的最终结果收益都是很好的。  比如,2003年我买入五粮液,平均成本9.5元/股左右,2004年五粮液分红后(10股送10股)我的成本应为4.25元/股左右,而在2004年到2006年初一年时间里五粮液股价都在5~8元间涨涨跌跌,每次涨到7.9元,又跌回6元。我也只是看着,没有买卖,就像一个“乌龟”在里面“猫着”。而到今年五粮液股价就一举突破8元,再也不回头了。  我有一位朋友,当时也买了很多五粮液股票,而涨到接近8元时,他都卖掉了;6元多又买回来;但最后一次股价突破8元时,却没有买回来。而现在五粮液复权价应该有20多元了,他为了赚3元的差价,却少赚了十几万元。我说他是占小便宜吃大亏。  经验告诉我,财富的累积,最重要是你的重仓股在三年内能翻几番甚至更多,高抛低吸炒差价是很难赚大钱的。  去年我重仓买入招商转债,现已转股,除权成本价为4元多,今年5月初又重仓买入G沪机场,成本价13元多,这是我给未来三年中的“种子”,我会“猫着”不管其股价涨跌。只要公司经营没问题,又是在合理价位买入,特别是股价已经远离成本区后,我会更加坚定地持有它;我会更“贪”因为后面赚的百分之十,相对你前面的买入价可能就是百分之几十甚至更多。  当然,“猫着”要选好的公司“猫着”。我选的公司都是未来三年高速增长的企业,这种“猫着”就是我在享受其高速增长时期的收益,这样我就选择企业在高速增长期买入,等高速增长期过后卖出。实际上,我是在跨行业做企业,这种做法,我认为只有在股市中才能做到。
----有人问我,目前深、沪市场中好公司多不多?我说:“按我的选股标准,可以投资的好公司非常少。”这种现象绝不是A股独有,据我对美国市场、香港市场的研究发现,它们也和A股市场一样,可投资的好公司也很少。以香港市场为例,人们关注的也只有“汇丰”、“长实”等少数几家公司。也就是说,真正能够让我们长期持有、终生信赖的公司就更少了。  这样的公司必须具备盈利的持续性,其股价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每年都能创新高。它们有以下特征:  1.垄断性或产品有独有性  2.快速消费品  3.老字号品牌企业  这些企业都是主业非常突出,盈利也非常稳定,不会大起大落,我们生活中每天都在消费,是能够看得见的。而且它们手中所掌握的“现金”也非常充沛,够“硬朗”,我喜欢和这些有钱的企业打交道。它们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受其他因素影响,我认为它们就是稀缺资源(在世界范围内也算),卖了是买不回来的。  表面上看,这些公司目前股价都在高位,估值也不低,很多人担心它们会下跌。我认为,股票经过大幅上涨后,随时都有下跌的可能,人性的弱点就是“贪”。  但我就是不卖出,因为这些公司随着时间的推移,其盈利也在增加,它们又会重新被低估,而股票上涨或下跌都是会在很短时间内完成的,我自认为我不会反应那么快的。  17年的股市经历,我已经练就到对股票的涨、跌不关心,能够平常心对待。可能有人会在短期内,股价下跌20%会非常害怕,但我觉得即使这样也非常正常,我对这样的结果也没多大的反应。  我说过我不会给别人理财,也不会给别人推荐股票,我只关心自己的事,只是把自己过去的经历和想法写出来,与读者共享。炒股的人就是时间太多,我也不例外,闲下来就会觉得很无聊,找点事做,可以打发时间,这本身就是我赚钱的过程,这样做可以让我忘掉股市的涨涨跌跌。
---在过去几年熊市中,很多优质公司的股票,经过持续下跌,其价值被低估,而股改对价使这样一批股票的价格更加“便宜”。但是由于目前市场并不算很好,主流资金只会关注部分股票。如何选择每只股票的介入点、介入时机直接影响投资收益。我是通过以下指标来作出综合判断的,我想以我对G招行的判断和操作来说明。 行业的景气度是否在上升 以银行股为例。我最近对银行股的调研发现,招商银行、民生银行、华夏银行等上市公司2005年的经营情况都非常好,盈利增长都在加速,而坏账率在下降,各项财务指标都是历年最好的。今年1、2月,它们的经营情况又超预期,如招商银行北京分行1月、2月新增储存款同比每月增加30亿元,而成都分行也比去年同期每月增加5亿元。银行业经营景气度在快速上升,直接的结果是会使其盈利加速,业绩出现拐点。 -----确定性!还是确定性! 如果你的投资是不能够“确定”的,那么我认为就未能利用好证券市场这种能让你资产实现“复合式增长”的好处 林园 最近,我参加某券商组织的三峡游。在船上同一些股民交谈中,我发现有许多在证券市场中待了很多年的股民,对他们为什么要炒股票,股市的魅力在哪里还不清楚,整天都在找“黑马”。 其实,炒股的好处在于,它不同于一般实业,理论上讲它可以做到无限大,不受行业瓶颈的限制。我们只要抓住行业的快速增长周期,选择其中的龙头公司,买入并持有,等行业高速增长后卖出,又选择其他高速增长行业重新介入,这样事实上我们相当于在跨行业做实业。由于证券市场有非常好的“兑现性”,这样的跨行业操作才能够实现,这是做实业者所不能实现的。 这样的操作就要求我们必须把投资的“确定性”放在首位,如果你的投资是不能够“确定”的,那么我认为就未能利用好证券市场这种能让你资产实现“复合式增长”的好处,那么就是一个整天进进出出的炒股者,其结果当然是“未知”的。只有把“确定性”放在首位,才能够实现我追求的复合式增长――这种思维方式的确立,我认为比一次赚多少钱,或者抓到一个大黑马要重要得多。 证券市场对于我们每一个投资者来说,要靠时间积累来实现财富几何式增长,所以只有在证券市场中,年龄对每一个人都是非常重要的。你30岁拥有100万元,和35岁拥有100万元,在其他实业投资区别不大的,但在证券市场上是区别巨大的。因为,在证券市场中,你的钱就是你的赚钱机器,如果你的资产每年都能够实现“快速增长”,那么你的钱就会越滚越多。国外也是这样的。所以说40岁以前,对一个股民来说都是学习阶段。 事实上,在炒股者中,我们也没见到国外有50岁以下的成为富豪的,但在60岁以上就有很多,所以只要你不犯错,那么股市上是可以赚大钱的。“不犯错”是股市赚钱的关键。这就要求我们的投资首先考虑“确定性”。 我说的确定性包括:1.企业本身盈利的确定性。2.我们买入股票时股价是否能让我们盈利,它的确定性。这就要求我们不能投资盈利没有确定性的公司,而盈利有确定性的公司,若股价没有上涨空间也不能投资。 事实上,在这十几年时间里,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有的股票他都是很低价买入的,但涨了一点就卖出了。他也是我身边唯一几个没有赚到钱的人。说白了,除了他本身是个糊涂蛋外,他还喜欢做一些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林园的“致富传奇”使一些在熊市中受挫的股民对“钱景”重燃希望  “股市奇人”昨日做客北青网聊股造成网络“暴堵” 众多网友几乎无人质疑———  “对于股票我有自己的标准,你们知道我不会去看大盘,更不会去用所谓的股市分析软件来决定我的投资。”昨天晚上,被称做“股市奇人”的林园再次来到本报并做客YNET网站,和网友及读者分享他从8000元起步投身股市到今天市值4亿的创富传奇。  ■聊“龙头股”———  我会一直持有,但如果累计升幅过大我不会买进  主持人:听说您前天晚上和贵州茅台的有关负责人有过面谈,并就股改方案进行了探讨?  林园:前天我和贵州茅台的董事会秘书见面并了解了企业的经营情况,针对股改我提出了我的要求。我希望贵州茅台能在对价方面多送一点,当然我这是从个人利益出发了。  我们在聊到贵州茅台的价值时,对方反复强调说,其实贵州茅台远没有把它的实际价值体现出来。你们知道吗,贵州茅台现存的老酒有5万吨,按照调价以后每吨70万元计算,贵州茅台现存的老酒价值350亿元,加上前三年他们投入的技改费用大约30多亿,还有他们的固定资产、土地、厂房,加起来超过50亿,贵州茅台实实在在的净资产总额超过400亿,这还不算贵州茅台的品牌价值。按照现在62元多的收盘价来说,贵州茅台的总市值才200多亿,和它的净资产相差很远。由此可见,这只股票是被严重低估了。  因此,贵州茅台在我的投资组合中占了50%。按照我的分析,贵州茅台在三年内涨4倍是非常正常的。但是也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几年的累计升幅太大了,累计升幅过大也是风险,万一下跌了怎么办?  网友:如果现在选择买进贵州茅台,是不是合适的时机?  林园:我从来不为别人做推荐,股价的高低我说不准,估计贵州茅台开盘就会涨停。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买的,因为累计升幅太大了。而且我相信贵州茅台在这个位置上还要涨几倍的,所以我持有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按照我买入的原则,涨幅超过50%的,我会很谨慎;即使是好的股票我也最多是买一点做战略组合,5%或者10%,但是不会大量买入。  网友:贵州茅台、五粮液、G铸管都是你持有的股票,我们如果现在买进是时机吗?  林园:我认为五粮液如果跌到7.96元以下应该风险不大,如果我有钱的话,会组合10%的G铸管。  ■聊“新股”———  我就是要为招行摇旗呐喊  主持人:在我们的财富课堂讲课和接受媒体采访时,你都不断为招商银行“说话”,用你的话说就是“摇旗呐喊”,你是希望别人在这只股票上都“跟”你吗?  林园:在我看好的股票里面,比如说茅台、五粮液,我说过就是持有,我没有买入,但是招商银行不同,我是有钱就买进,而且我下一步研究的重点就是银行,我认为招行是银行的龙头。我跟踪招商银行已经3年了,对它的信心我是有把握的,这也是我算账的结果。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要给你推荐这只股票。  我不会给别人提出投资建议,这也是我的原则。但是如果你问我下一步在股市的计划,我就是对我主要持有的12只股票,有钱就买,只给自己留下吃饭的钱,剩下的都坚决买入。目前我已经是满仓操作了。  网友:之前您在讲课时提到过首钢转债,请介绍一下转债股的情况。  林园:首钢转债的原值是100元,还有两年多到期,如果首钢两年不会倒闭,最起码是按照100元加上两年的利息兑现的;如果首钢涨了,你还可以转股。我觉得钢铁股本身就被低估了,首钢的董事长在开大会的时候就说首钢被严重低估了。  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转债股如果涨幅过高就有风险,100元左右的一定没有风险。另外,能发转债的一定是好公司,最起码是财务指标过硬的企业。比如首钢,可能有上百亿的资金才给你发转债呢。  网友:你研究过长江电力吗?  林园:我只大概看了一下,因为我没有研究过这只股票,但是我总觉得它的估值高了。好东西也需要价格合理,当然越便宜越好,现在有比它便宜的好东西,选股票也要考虑性价比。  ■聊调研———  90%以上的公司都是没有价值的  主持人:作为小股民和散户,怎么能有机会了解到上市公司的情况?又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和上市公司进行“肌肤”接触?  林园:可以通过看公司的财务报表和公司年报、季报,公司的基本情况都会一目了然。如果是看不懂的企业或者感觉它在报表中掺了水分的,就不要参与。我选择的20家公司就都是能看得懂的、真实的、明明白白的。我一直在说,按照我的标准,90%以上甚至95%的公司都是没有价值的。  再有一个办法,你也可以听我的调研结果,大家可以交流。还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判断办法,就是这个公司的分红额度已经大于融资额度了,这肯定没问题,像佛山照明、宝钢、武钢都是这样的公司,可以闭着眼睛买。  网友:即使是在大熊市的时候,你也在赚钱吗?  林园:一定赚钱。从2003年到现在,我的回报率接近300%,就是1元钱变成3元钱,这是回报最低的时候,我特别着急,因为赚钱少了,赚钱速度慢了。而且因为现在是熊市,很多股票都被严重低估。  网友:除了银行,接下来你还会关注哪个行业?如果看好了,什么时候你会出手?  林园:汽车行业。因为中国人接下来都要买汽车,而且一定是轿车和客车。比如宇通客车,我通过调研,感觉这个企业的竞争力很强。另外,我关注的不是合资企业的汽车,我关注的是民族品牌、自有品牌,比如长安汽车、奇瑞和吉利我也看好。  一个企业让我买入的时候一定要有理由,比如进入了高速增长期,我要把账算清楚;比如和别人的竞争中有了胜算的苗头,这都是我出手的时候,搞不清楚的时候我就会观望。  ■聊熊市———  现在现身就是为牛市作准备  主持人:很多人都在质疑你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高调“现身”?有什么目的?  林园:我反复强调过我的标准,符合我的标准只有这20家企业。即使大家追捧我所持有的十几只股票,我相信也是两年以后的事,两年以后我当然希望大家都跟我,我买什么都跟着买,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要树立赚钱的标准,并且用实践来检验。  网友:如果是牛市应该怎么操作?  林园:熊市的时候就远离股市,买了放在那里等着。牛市的时候就看领头羊,看领头的指标股,我现在已经为牛市在作准备,就是招商银行,为它摇旗呐喊。我的预计就是,如果招商银行涨到15元就是牛市来了。牛熊市的分界线就是招商银行涨到15元。  记者手记  “股神”为何无人质疑?  接踵而至的连篇报道,让来自深圳的股民林园有了一个明星般的绰号———“股神”,而股民们对于“股神”的景仰便跃然纸上:无论财富课堂上认真记录的200位股民,还是网上自称“一度对股市失去的信心被林园重新点燃”的网民,他们满怀着对股市成功范例的期待,而同时更希望突然现身的林园能告诉他们什么时候买进、什么时候卖出、这只股票要不要买、那只股票要不要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复制林园或者干脆做林园的翻版。  昨天的网上聊天,由于在线十分拥挤,有些问题不能及时得到答复,股民们甚至已经开始互相替林园回答问题———有网民问“你以前是学什么的”?就有网民回答“他是学医的”。还有网民问“你买波段吗”?就有网民回答说“他从来不买波段,他一般买进后就持有3年”。林园,便就由此拥有了相当数量的股民“粉丝”。  但是却一直没有股民问过我,他是真的赚了那么多钱吗?他是真的就靠股市赚了那么多钱吗?  面对记者的疑虑,林园号称“欢迎质疑”。而由于种种原因,记者对“林园神话”的求证仍处于初始阶段。关于这一点,我们的态度是:我们的求证仍将继续下去,而林园自述的“创富神话”我们更愿意理解为对众多股民的精神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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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巴菲特[经济半小时]


http://www.valuegrow.com/html/video/cctv30min/20080414/6230.shtml


深圳楼市断供现象http://www.valuegrow.com/html/video/cctv30min/20080715/12906.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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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郡年华 君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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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领跌全球房价的冠军
深圳投资客35%左右,9万套,70万*9万=630亿,整体贷款2000亿,断供630亿,银行
---国家统计局原局长张塞-经济复苏大概需要四五年。中国有可能在明年下半年就开始走向复苏和繁荣--------“金融海啸所及,不分社会制度,不分发展程序,全球都受到影响,但我们是受影响的边缘。”国家统计局原局长张塞昨天在2008中国军工资本论坛接受早报记者采访时说,经济周期决定经济危机之后将是经济萧条,就全球而言,这个阶段大概两年的时间,再到经济复苏大概需要四五年。
我国经济复苏是否也需要相同的时间?张塞对早报记者说他对此表示乐观:“我国由于物力、人力、财力方面的优势,10多年来积累了大量的能量,只要宏观政策调控得当,甚至有可能在明年下半年就开始走向复苏和繁荣。”
经济复苏将在哪个行业最先启动?张塞认为将首先在房地产业体现。“我国人口众多,对住房的需求很大,也是刚性需求。”他说。
张塞昨天在论坛演讲时表示,此次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完全在于美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政府全面接收芝加哥学派“完全放开,政府不管”的观点,两次回到亚当·斯密所提倡的自由市场经济时代,一直到现在,美国政府不管,完全依靠市场。
“两年前就出现次贷危机,有征兆,当时采取措施,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现在,虽然碰到南墙知道回头,但已是事倍功半。”张塞说,金融危机的破坏不仅仅限于金融,还有经济,甚至政治危机,目前在有的国家已经出现政治危机。“我国如果提前采取措施,防止通货膨胀,防止经济偏快过热采取措施,经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运行了。国家统计局前3季度国民经济运行数据已经出来了,在连续五六年保持两位数上涨的情况下,三季度明显下滑,可能明年上半年还会下滑.


李嘉诚:想成功要先花90%时间想失败

现在,就请读者们和采访团队,一起和李嘉诚对话他57年的日不落经营哲学……

《全球商业》:大家都很好奇,你从22岁开始创业做生意,超过50年,从来没有一年亏损,而且还一步步成为华人首富。如何在大胆扩张中,不翻船?

李嘉诚:想想你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假设你驾驶着以风推动的远洋船,在离开港口时,你要先想到万一悬挂十号风球(编按:香港以风球代表台风强烈程度,十号相当于强烈台风),你怎么应付。虽然天气满好,但是你还是要估计,若有台风来袭,在风暴还没有离开之前,你怎么办?

我会不停研究每个项目要面对可能发生的坏情况下出现的问题,所以往往花90%考虑失败。就是因为这样,这么多年来,自从1950年到今天,长江(实业)并没有碰到贷款紧张,从来没有。长江(实业)上市到今天,假设股东拿了股息再买长实,(现在)赚钱两千多倍。就是拿了(股息),不再买入长江(实业),股票也超越一千倍。

谈风险

了解细节,掌握资讯,经常能在事前防御危机的发生

《全球商业》:90%考量失败?很有趣,一般人满脑子都想怎么成功,为何你花这么多时间想失败?

李嘉诚:你一定要先想到失败,从前我们中国人有句做生意的话:“未买先想卖”,你还没有买进来,你就先想怎么卖出去,你应该先想失败会怎么样。因为成功的效果是100%或50%之差别根本不是太重要,但是如果一小漏洞不及早修补,可能带给企业极大损害,所以当一个项目发生亏蚀问题时,即使所涉金额不大,我也会和有关部门商量解决问题,所付出的时间和以倍数计的精神都是远远超乎比例的。

我常常讲,一个机械手表,只要其中一个齿轮有一点毛病,你这个表就会停顿。一家公司也是,一个机构只要有一个弱点,就可能失败。了解细节,经常能在事前防御危机的发生。

《全球商业》:哪些细节你一定会紧盯观察?

李嘉诚:李嘉诚:现金流公司负债的百分比是我一贯最注重的环节,是任何公司的重要健康指针。任何发展中的业务,一定要让业绩达致正数的现金流。

《全球商业》:90%考量失败,可以说是,全方位预测风险的能力吗?为什么这件事比思考成功关键来得重要?

李嘉诚:可以这样说,就像是军队的“统帅”必须考虑退路。例如一个小国的统帅,本身拥有两万精兵,当计画攻占其它城池时,他必须多准备两倍的精兵,就是六万,因战争激活后,可能会出现很多意料不到的变化;一旦战败退守,国家也有超过正常时期一倍以上的兵力防御外敌。

任何事业均要考量自己的能力才能平衡风险,一帆风顺是不可能的,过去我在经营事业上曾遇到不少政治、经济方面的起伏。我常常记着世上并无常胜将军,所以在风平浪静之时,好好计画未来,仔细研究可能出现的意外及解决办法。

《全球商业》:你相当强调风险,不过外人注意到的却是长江集团五十年来,屡屡在危机入市,包含1960年代后期掌握时机从塑料跨到地产,89风波后投资上海、深圳港口生意,甚至在印尼排华运动时投资印尼港口等,你的大胆之举为何都未招来致命风险?

李嘉诚:这其实是掌握市场周期起伏的时机,并还有顾及与国际经济、政治、民生一些有关的各种因素,如地产的兴旺供求周期已达到顶峰时,几乎无可避免可能会下跌;又因为工业的基地转移、必须思考要增加的投资、对什幺技术需求最大等等的决定,因应不同的项目找出最快达到商业目标的途径,事前都需要经过精细严谨的研究调查。

能在不景气的时候大力发展,就是在市场旺盛的时候要看到潜伏的危机,以及当它来临时如何应对,这是需要具备若干条件的。

《全球商业》:你所谓的具备若干条件……?

李嘉诚:关键在于要做足准备工夫、量力而为、平衡风险。我常说“审慎”也是一门艺术,是能够把握适当的时间做出迅速的决定,但是这不是议而不决、停滞不前的借口。

经营一间较大的企业,一定要意识到很多民生条件都与其业务息息相关,因此审慎经营的态度非常重要,比如说当有个收购案,所需的全部现金要预先准备。

我是比较小心,曾经经过贫穷,怎么样会去冒险?你看到很多人一时春风得意,一下子就变为穷光蛋,我绝对不会这样做事,都是步步为营。

有一句话,我牢牢记住:“穷人易过,穷生意难过”,你再穷,你不能吃好的白米,你可以买最便宜的米,还是可以过,人家吃肉,你可以吃菜,最便宜的菜;但是穷生意很难,非常难。所以小心翼翼,可以讲,如履薄冰。

《全球商业》:你刚才提到,在不景气时候能大力发展,关键在于要“做足准备工夫、量力而为、平衡风险”。机会来临时,能够把握适当的时间做出迅速的决定。1977年,你迅雷不及掩耳的收购香港希尔顿酒店就很经典……(编按:长实以2.3亿港元收购希尔顿酒店所属的永高公司,整项交易用不到一周。这是长实上市第一次重大收购案)。

李嘉诚:最重要是事前要吸取经营行业最新、最准确的技术、知识和一切与行业有关的市场动态及讯息,才有深思熟虑的计画,让自己能轻而易举在竞争市场上处于有利位置。你掌握了消息,机会来的时候,你就可以马上有动作。

能买下希尔顿是因为有一天我去酒会,后面有两个外国人在讲,一个说中区有一个酒店要卖,对方就问他卖家在哪里?他们知道酒会太多人知道不好,他就说,在Texas(德州),我听到后立即便知道他们所说的是希尔顿酒店。酒会还没结束,我已经跑到那个卖家的会计师行(卖方代表)那里,找他的auditor(稽核)马上讲,我要买这个酒店。

他说奇怪,我们两个小时之前才决定要卖的,你怎么知道?当然我笑而不李嘉诚心自闲,我只说:如果你有这件事,我就要买。

我当时估计,全香港的酒店,在两、三年内租金会直线上扬。(卖家)是一间上市公司,在香港拥有希尔顿,在峇里岛是Hyatt Hotel(凯悦饭店),但是我只算它香港希尔顿的资产,就已经值得我跟它买。这就是决定性的资料,让这间公司在我手里。

《全球商业》:这起生意难道没有别的竞争者?

李嘉诚:一、因为没有人知道,二、我出手非常快。其它人没这么快。因为我在酒会听到了,就马上打电话给我一个董事,他是稽核那一行的,我一问,他和卖家的稽核是好朋友,马上到他办公室谈。

你今天坐的地方(手指地上),就是希尔顿一部分地址。那笔交易我买过来后,公司的资产一年增值一倍。

《全球商业》:你最近看哪些新的产业?

李嘉诚:今天啊?很多新的东西,我昨天开会,讲到Facebook(编按:由两位哈佛生创立,是美国排名第一的照片分享站点,每天上载850万张照片。较特别的是使用者大多会留下真实姓名和资料,供交友或寻人之用)。

从最初的几家大学开始,有人说2011年还是2012年才达到4800万名用户,其实这公司上个月已达4500万活跃用户,但是如果你没有这个information的话,要分析facebook,你的资料就不足够。

所以呢,做哪一行都是,最要紧的就是要追求最新的information,做哪行都是一样(强调语气)。

说投资

不能负债、分散投资、重视现金及时收益

《全球商业》:在事业上追求最新的信息,在个人理财上呢?

李嘉诚:这么多年来,1950年到今天,个人(资产)来讲,从来没有一年比去年少。要做到这样,第一原则就是不要有负债。我在1956年以后,个人没有欠过一个债,我的负债是这个(边桌上有两只金属做大、小北极熊雕像,指着小北极熊说),我的现金是这样大(指着大北极熊),这个是我今天才运用的(比喻)啊(笑)!

《全球商业》:个人理财第一个原则不能负债,那投资呢?

李嘉诚:投资时我就是先设想,投资失败可以到什么程度?成功的多几倍都没关系,我也曾有投资赚十多倍都有,有的生意也做得非常好,亏本的非常少,因为我不贪心。公司是从来没亏过,个人的赚钱、财产,也是一直增加。但我并没有赚快钱的机会,因为我比较小心。

《全球商业》:个人投资有没有哪个时间碰到的挑战最大?

李嘉诚:没有,因为我不是只投资一种行业,我是分散投资的,所以无论如何都有回报,我比较小心。而且我个人(资产),很多是一个礼拜便可以拿得到现金。

《全球商业》:一周能拿到现金占你的投资比例有多少?

李嘉诚:不少于三分之一。例如政府债券、股票,一个礼拜都能拿到。我当然还有其它的投资,例如地产,这不是马上可以兑换为现金。

谈管理

掌握拔尖知识、努力做到极致、建立好制度

《全球商业》:李先生你说成功没有方程式,但如果一定要你说成功的三项原则,会是什么?

李嘉诚:第一个,你做那个行业,一定要追求那个行业最好的知识、information,最好的技术是什么,且必须处于最佳的状态。这是第一。第二,努力、毅力(幕僚补充:李先生说努力、毅力的意思不是传统字面上那个意思,是best effort,做到极致)。不过,很重要的是,如果一个机构,没有掌握跟这个行业有关的知识,如果你判断错误,就算你再努力、再有毅力,你失败的代价太大。第三就是建立好的制度与人才。

《全球商业》:你刚刚提过必须有最新的信息,除此之外还要有制度,但是你管的事业从零售业、港口运输一直到石油产业,种类包罗万象,如何用制度管理?

李嘉诚:现在是一个多元的年代,四方八面的挑战很多。我们业务遍布55个国家,公司的架构及企业文化,必须兼顾来自不同地方同事的期望与顾虑。

所以灵活的架构可以为集团输送生命动力,还可以给不同业务的管理层自我发展的生命力, 甚至让他们互相竞争,不断寻找最佳发展机会,带给公司最大利益。公司一定要有完善的治理守则和清晰的指引,才可以确保创意空间。例如长实,长实在过去十年有很多不同的创意组织和管理人员,他们的表现都很出色,所有项目不分大小,全部都是很有潜力和有不俗的利润。

大家一定要知道,企业越大,单一的指令与行为是不可行的,因为这会限制不同的管理阶层,发挥他的专业和经验。

我举一个例子。1999年我决定把Orange(编按:指原本和记黄埔集团旗下的一家英国电讯业务公司,后高价卖出)出售,卖出前两个月,管理层建议我不要卖,甚至去收购另一家公司。我给他们列了四个条件:如果他们办得到,便按他们的方法去做。

一、收购对象必须有足够流动现金;二、完成收购后,负债比率不能增高;三、Orange发行新股去进行收购之后,和黄仍然要保持35%的股权,我跟他们说,35%股权不但保护和黄利益,更重要是保护Orange全体股东的利益; 四、对收购的公司有绝对控制权。

他们听完后很高兴,而且也同意这四点原则,认为守在这四点范围内,他们就可以去进行收购。结果他们办不到,这个提议当然就无法实行。

我建立了四个坐标给Orange管理人员,让他们清楚知道这个坐标,这是公司的原则,然后他到那边发展时,在这四个原则发挥才干。但是不能超越我这个四个coordinates(在空中比出四个坐标)。

这只是众多例子中的一个,其实在长实、和黄集团里面,我们有很多子公司,我都会因应每家公司经营的业务、商业环境、财政状况、市场前景等,给他们订出不同的坐标,让管理层在坐标范围内灵活发挥。

《全球商业》:你提到经营企业成功的第三的原则是人才,威尔许说他花六成到七成时间在人才身上,你如何定义优秀人才的准则是什么?

李嘉诚:成功的管理者都应是伯乐,不断在甄选、延揽比他更聪明的人才,不过有些人却一定要避免。绝对不能挑选名气大却妄自标榜的“企业明星”。企业也无法负担那些滥竽充数、唯唯诺诺或者灰心丧志的员工,更无法容忍以自我表演为一切出发点的企业明星。

我的经验是,挑选团队,忠诚心是基本,但更重要的是要谨记,光有忠诚但能力低的人或道德水平低下的人迟早累垮团队、拖垮企业,是最不可靠的人。

因此,要建立同心协力的团队。第一条法则就是能聆听得到沉默的声音,你要问自己团队和你相处有无乐趣可言,你可不可以做到开明公平、宽宏大量,而且承认每一个人的尊严和创造的能力,不过我要提醒,有原则和坐标,而不是要你当个费时矫枉过正的执着的人。

可能是我少年忧患的背景,可以让我在短时间内较易判断一个人才的优点和短处,从旁引导,发挥其所长。

《全球商业》:当了五十多年的老板,对于管理、领导,你有很深切的体悟,也曾经以“管理的艺术”发表演说,能否分析老板与领袖的差异?

李嘉诚:我不敢和那些管理学大师相比,我没有上学的机会,一辈子都努力自修,苦苦追求新知识和学问,管理有没有艺术可言?我有自己的心得和经验。

我常常问我自己,你是想当团队的老板,还是一个团队的领袖?一般而言,做老板简单得多,你的权力主要来自你地位,这可能是上天的缘分或凭着你的努力和专业的知识。做领袖就比较复杂,你的力量源自人性的魅力和号召力。做一个成功的管理者,态度与能力一样重要。领袖领导众人,促动别人自觉甘心卖力;老板只懂支配众人,让别人感到渺小。

经营之道

“好谋而成、分段治事、不疾而速、无为而治”

《全球商业》:今天的对谈,你谈到许多从经商之道,是否呼应你在今年(2007年)汕头大学的演讲中所说“好谋而成、分段治事、不疾而速、无为而治”,你说若能“拈出这四句话的精髓,生命是可以如此的好”。尤其,“不疾而速”这句话特别有意思……?

李嘉诚:对于我来说,一场最漂亮的仗,其实是一场事前清楚计算得失的仗。以上四句话是环环相扣、互为因果的。

“好谋而成”是凡事深思熟虑,谋定而后动。“分段治事”是洞悉事物的条理,按部就班的进行。“不疾而速”,你靠着老早有这个很多资料,很多困难你老早已经知道,就是你没做这个事之前,你老早想到假如碰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怎么办?由于已有充足的准备,故能胸有成竹,当机会来临时自能迅速把握,一击即中。如果你没有主意,怎么样“不疾而速”?

“无为而治”则要有好的制度、好的管治系统来管理。我们现在大概有25万个员工,分布在55个国家,而我们员工大部分在西方国家,如果你没有良好制度,你没有足够时间去管理。

兼具以上四种因素(好谋而成、分段治事、不疾而速、无为而治),成功的蓝图自然展现。

《全球商业》:所以你能做到“不疾而速”,其实是在风险管理、信息收集、财务准备齐备了,遇到机会,才能“一击即中”。你如何把这样的成功心法,传授给你的后代?

李嘉诚:我告诉我的孙儿,做人如果可以做到“仁慈的狮子”,你就成功了!仁慈是本性,你平常仁慈,但单单仁慈,业务不能成功,你除了在合法之外,更要合理去赚钱。但如果人家不好,狮子是有能力去反抗的,我自己想做人应该是这样。very kind,非常好的一个人,但如果人家欺负到你头上,你不能畏缩,要有能力反抗。

巴菲特:通货膨胀是如何欺骗股票投资者的. Jason zweig如果投资者没有被打垮,他们就会变得更加强大。

 

现时股票市场的核心问题是资本回报率没有跟随通胀率上升,回报率好像定格在12%上

在通货膨胀环境中,股票的表现如同债券一样糟糕,这已经不再是秘密。在过去十年的绝大多数日子里,我们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度过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股票投资的黑暗时期。但股票市场表现之所以如此糟糕,其中的原由至今未能得到诠释。

置身于通胀中的债券持有人会遭遇麻烦,这是路人皆知的事实。随着美元价值月复一月的衰减,无须拥有经济学博士头衔,你也可以非常肯定地指出,以美元计价和支付的证券不再可能成为大赢家。

但是,股票一直被认为是另当别论的,许多年以来,传统观点坚持认为股票是通胀的一种对冲,但事实告诉我们,股票并不能抵御美元的贬值,它和债券一样只是代表了具有生产能力的公司的所有权。投资人坚信,政客们也许可以按他们的意愿印制纸币,但资产必须体现其真实的价值。

为什么不会出现其他结果呢?我认为最主要的原因是,股票就其经济特性而言,其实非常类似于债券。

我知道许多投资人对这种理念感到难以理解,他们也许会指出,债券的回报(利率)是固定的,而股权投资的回报(也可称为公司盈利),按跨年度对比,变化相当明显。太正确了!但如果有人审视一下自二战以来公司赚取的所有利润,就会发现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事实——公司的净资产回报率,这么多年来变化并不大。

稠性的收益率

截至1955年的战后头十年,道琼斯工业指数的成份公司以每年年底的净资产值计算,平均年净资产回报率为12.8%;在其后十年中,这一数字是10.1%;在第三个十年里,回报率为10.9%。从范围更大一点的财富500强(它的历史可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中期)的数据看,结论很相似——截至1965年的十年回报率是11.2%,截至1975年的十年回报率是11.8%。在一些异常的年份里,可能出现一些明显偏高的数值(财富500强的回报率最高值为1974年的14.1%)或偏低的数值(回报率最低值为1958年和1970年的9.5%),但如果以数年计,净资产回报的平均值回归到12%的水平线。即使是在通胀的年份里,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该数字能大幅超越这个水平(在价格平稳的年份里也是如此)。

到此先暂停一下,让我们思考一下那些未上市的但仍然具备生产能力的企业,我们假设这些企业的所有人是以净资产值收购它们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回报就应该是同样的12%。由于回报是如此的稳定,好像有理由将该回报视为一种“权益债券”。

当然,在真实世界里,股票市场中的投资人并不仅仅是买入和持有,许多投资人为了在公司盈利中分得最大比例的份额,试图以智谋战胜其他投资人。这种行为在总体上并不能增加收益,对公司净资产的增减没有明显的影响,更糟糕的是,由于这种行为导致产生了大量的摩擦成本,如顾问费和经纪费用,实际归属投资人的那部分收益反而减少了。如果再加上活跃的期权市场,这个对美国企业生产力毫无帮助但却需要众人参与的赌博市场,其摩擦成本会更高。

终身的股票

在真实世界里,一个确定的事实是,股票投资人通常无法按净资产值购买股票。虽然有时他们能以低于净资产的价格买入,但在大多数时候,他们只能以净资产的溢价买入,如果是溢价买入,获得12%的回报就有些困难了。稍后我再谈论它们之间的关系,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主题上来:随着通胀率的上升,净资产回报并没有随之提高。事实上,对那些购买股票就是为了要拥有固定回报的投资人而言,他们和那些购买债券的投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从形式上看,股票和债券之间还是有一些明显的不同点的。首先,债券有一个终止日,虽然要经历长时间的等待,但债券的持有人终会等到重新选择合同条款的那一天。如果现时的或未来的通胀率不能让他持有的老债券令人满意,如果债券利率不作调整的话,他完全可以拒绝再玩下去。这种行为在最近几年时有发生。

而另一方面,股票却是终身的,它有着无穷远的到期日。无论美国公司的盈利状况如何,股票投资人都只能和公司不离不弃。如果美国公司命中注定只能赚12%,股票投资人就必须学会适应这个收益水平。股票投资人作为一个整体,是无法中途退出或重新谈判的。因而总的来说,他们的委托数额确实在不断增加。某个具体的公司也许能被出售、清算或者回购自己的股票,但一般而言,新股票的发行以及保留盈余都会确保留在公司内部的权益资本不断增长。

就这一点而言,债券占优。债券收益率可以重新谈判,而权益债券则不能。当然,对于一个长期利率为12%的债券而言,的确没有调整的必要。

债券持有人得到现金

我们这个新颖独特的利率为12%的权益债券,它是身披着股票的结业证明出现在华尔街的化妆舞会上的,它和债券大家庭的其他成员有一个重要的不同点。在通常情况下,债券投资人是以现金的形式回收到期利息,然后再尽其所能地将这些利息投资出去。与之相反,股票投资人的权益利息则部分地被公司保留,并以公司当时所能赚到的收益率再投资出去。换句话说,从公司的角度看,每年12%的利息,一部分以分红的方式派发,其余则被保留在公司内部,继续赚取12%的利息。

昔日的好时光

股票的这种特性,即将赚到的利息中的一部分进行再投资,可以是好事,但也可能变成坏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取决于那12%收益率的相对吸引力。在整个50年代和60年代早期,它简直就是一件美妙无比的好事,在债券利率只有3%到4%的环境中,自动地以12%的收益率将息票中的一部分进行再投资,这个权利的价值是巨大的。需要提醒的是,投资人不可能在投入自有资本后就自然而然地获取那12%的回报,因为在这个时期里,股票价格已大大地超过了它的净资产值,所以,不论公司赚取的收益是多少,溢价使得投资人不可能完整地获得那部分收益。毕竟,你不可能为12%收益率的债券支付了过高的价格后,依然能赚12%的利息。

但投资人依然可以享有保留盈余所带来的12%的利息,事实上,保留盈余意味着投资人可以按净资产值买下这家企业的一部分,而在当时的那种经济环境下,购买所要支付的价格会远高于净资产值。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自然对现金分红敬而远之,而对盈利留存三呼万岁。想以12%的利率进行再投资的钱越多,这种投资特权就会显得愈加珍贵,投资人愿意为此付出的价格也就越高。在60年代早期,投资人心甘情愿地为坐落于经济成长地区的电力股支付高溢价,因为人们知道这些公司有能力将赚得的绝大部分利润进行再投资。而那些受经营环境所迫只能大量派发现金的公用事业股,它们的定价就相对较低。

如果在同一时期,有一种高级别的、不可提前赎回的、收益率为12%的长期债券存在,它肯定能以远高于面值的价格出售。此外,如果这个债券还附有另一种不同寻常的特性——该债券的大部分利息可以按面值购买同一品种的债券,这些债券必将享受更高的发行溢价。从本质上讲,保留大部分盈利的成长股正代表了此类证券。如果普通利率为4%左右,而追加的权益资本的投资回报率是12%,投资人的情绪肯定会十分亢奋,当然,他们也不得不为此而支付“亢奋”的价格。

准备退出

回顾历史,股票投资人可以认为自己在1946年到1966年期间享受到了异常丰厚的三重优惠,首先是得益于公司的净资产回报率远高于基准利率;其次是他们所获得的回报以在其他地方无法获得的高利率再投资出去;第三,由于前两点得到了日益广泛的认同,公司的权益资本受到了日渐升级的好评。第三点带来的好处是,在获取12%的基本利息或者又被称为公司的权益资本盈利的基础上,投资人还获得了额外的奖励,道琼斯工业指数的平均价格从1946年净值的1.33倍增长到1966年的2.2倍。这个价格递升的过程让投资人获得的回报暂时性地超过了他所投资的企业的原生盈利能力。

60年代中期,众多大型投资机构终于发现了这个人间天堂,但就在这些金融大象们相互践踏着冲入股权市场的时候,我们恰好进入了一个通胀加速和高利率时代。理所当然,这个价升的过程开始转向,上升的利率无情地削减着所有利息固定的投资品种的价值,随着公司长期债券利率的上升(最终升到了10%),12%的权益回报和再投资特权也开始遭人白眼了。

人们又理所当然地认为股票的风险高于债券,虽然这种权益债券收益在一段时间内是相对固定的,但在不同的年份里,它还是会有波动的。这些数字的年度变化虽然是错误的,却非常明显地影响了投资人看待这些数字的态度,股票的相对危险性在于它的到期日遥遥无期(即使是热情的经纪人也不会将一个100年的债券(如果他有的话)当作一个“安全品”来兜售),由于这个附加的风险,投资人本能的反应是认为,权益回报如果要令人满意的话,必须高于债券回报。例如12%的权益回报对比10%的债券利息,假设它们是由同一家公司发行的,这样的比例关系不能令人满意。随着息差的不断缩小,权益投资人开始寻找退路。

可想而知,他们无法全体退出,他们得到的全部东西只能是更多的价格波动、巨大的摩擦成本、不断刷新低点的估值,这些只不过是12%权益债券在通胀条件下吸引力衰减的反映。在过去的10年里,在经历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后,债券投资人认识到任何高利率都不保险,不论是6%、8%或者是10%利息债券,其价格照样会崩溃。股票投资人由于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持有的也是一种“债券”,依然在接受教育。

改善盈利的五种方法

这种权益债券12%的收益率注定会一成不变吗?是否存在着某条法律禁止公司提高其净资产回报率以应对似乎永远在不断攀升的通货膨胀率?

当然,这条法律是不存在的。但另一方面,美国公司的盈利也不能由期望和政府指令来设定。为了增加净资产回报率,公司必须做到下列中一项:1)提高周转率。例如在企业内部采用销售和总资产的周转率;2)更廉价的杠杆;3)更多的杠杆;4)更低的所得税;5)更高的销售利润率。就这么多,应该没有其他的方法能够提高净资产回报率。现在让我们看看能做哪些事。

让我们从周转率开始。在做这项检查时,有三类资产我们不得不详查,它们是应收账款、存货以及工厂设备代表的固定资产。

应收账款应和销售额等比例地上升。不论销售额的增长是因为销售产品数额的增加还是因为通货膨胀,改进的余地几乎没有。

至于存货,情况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从长期看,存货数量会随着销售额的变化而变化。但在短时期内,实际的周转率可能会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诸如成本预期、瓶颈等)出现些许波动。

在通胀期内,采用后进—先出存货估值方法将有助于增加报表上的周转率。当销售额增加是因为通货膨胀时,采用后进—先出存货方法的公司(如果产品的销售量没有上升)将能维持现有的周转率水平,或者(如果产品的销售量增加)随着销售额的增加而增加。在任何情况下,周转率都会提高。

在70年代早期,虽然后进—先出的会计原则会降低公司报表上的盈利和税率,但还是有众多公司宣布采用该原则。目前这种趋势有减缓的迹象,但那些已经采用这个原则和那些即将采用这个原则的公司,足以进一步提升报表上的存货周转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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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5月,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erkshire Hathaway)的年会上,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一语惊人地对明智投资者的定义做了概括,他说:“如果我持有的某只股票下跌了50%,我会对它充满期待;实际上,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所有的股票在今后几个月中都下跌50%,那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由于清楚他持有的都是好公司,因此巴菲特希望价格能够下跌,而非上涨,这样他就能在回升前以更低的价格买进更多股票。
在1969年至1982年的上一次大熊市中,股票的年回报率仅为5.6%;剔除通胀因素后,相当于投资者每年损失2%以上。熊市的下跌让股票价格变得很低,结果在此后18年中的年涨幅达到了18.5%,足以让1万美元变成20多万美元。
今年以来已从美国的股票基金和交易所买卖股票基金中分别撤出了390亿和60亿美元的人们不明白这点。但如果你仍在进行储蓄和投资,熊市可谓是上天赐给你的礼物──它持续的时间越长,你的收获就越大。你不应该躲避它,而应该拥抱它。
投资大师本杰明•格雷厄姆(Benjamin Graham)曾经说过:投资者的主要问题可能就是他自己,这甚至是他最大的敌人。我希望能帮助你了解身边这个纷扰动荡的市场,甚至其中更为奸诈狡猾的敌人。不过,正如巴菲特也曾指出的那样,投资就像是控制饮食一样:看起来简单,做起来不易。每个人都知道减肥的诀窍是少吃多动。这看起来再简单不过了,但在充满巧克力蛋糕和奇多(Cheeto)食品的世界里,又很少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难了。
同样,投资也很简单:分散、买进并持有、降低成本。但在这个充斥着“免费”网上交易、承诺将扭亏为盈的基金以及大肆宣扬投资建议的电视嘉宾的市场中,“简单”也实在并非易事。成为明智投资者的真正秘诀在于加强你的自我控制能力。
因此,我争取能在我的文章中把格雷厄姆的智慧同来自心理学、神经科学和行为经济学的最新观点结合起来。我希望能提供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从而增加你实现财务目标的机会。
现在,应该牢记的是:如果投资者没有被打垮,他们就会变得更加强大。生理学家曾指出,微量的毒物实际上可能会让生物体(包括人类)更加健康,这种现象叫做毒物兴奋效应。不过,我可不建议你在食物中加入氰化物。
但毒物兴奋效应的发现的确提醒我们,那些经受了痛苦的投资者最终将迎来胜利,他们耐心地以越来越合理的价格积聚越来越多的头寸。据说古代彭透斯国王密斯里达(Mithridates)通过不断服用适量毒药,让自己拥有了抵御毒药侵袭的本领。诗人霍斯曼(A.E. Housman)为我们再现了这个故事:
人们在他的肉里放砒霜
然后惊骇地看着他吃了下去;
人们在他的杯中倒毒药
然后颤抖地看着他把酒饮尽. . . .
这是我多年前所听所闻
这是密斯里达王,很老才寿终正寝。
Jason Zweig

Nothing to Fear but McFear Itself-Bill Gross

CNBC Bill Gross: The situation we see if most institution has been in the process of delevering, most high one like hedge funds, maring calls, it is nothing to do with fear, more to do with simply liquidition has been forced on.

hedge funds 12 time leverage, global stock , the margin calls can continue bcz the government program haven't been implemented.

 

A Simple Explanation
We are to the point of fearing fear itself. America in all its resplendent free market capitalistic glory is on the auction block with few bidders. How this came to be is obvious in retrospect: too much exuberant leverage, not enough regulation; too strong a belief in asset-based prosperity, too little common sense that prices could go down as well as up; excessive “me first” greed, too little concern for the burden of future generations; a political morass unworthy of our Founding Fathers. You may have more to add to the list, but frankly there isn’t enough time. Historians can sit back and reflect, but at this very moment, America is for sale and there is fear and trembling in the auctioneer’s voice.

Average Americans know little of the ways of Wall Street nor will they ever, I suppose. Every day, these days, is on-the-job training for yours truly, so how could Jane or John Doe ever understand the complexities of overnight repos or reverses, the selling or buying of protection on corporations via Credit Default Swaps (CDS), or the reasons why some investment banks are saved while others are allowed to fail? They cannot. So let me put it simply. Credit markets are based on trust and when there is no trust, markets can freeze up. My Co-CIO Mohamed El-Erian has a great everyday example. Imagine yourself at the drive-thru ordering a Big Mac. At one window you order and pay, at the other – 20 feet ahead – you pick up your lunch. What if you thought that after paying at the first window, your 1000 calorie sandwich might not be waiting for you a few seconds later. You might not pay; business as usual might not take place. That is what is happening in the credit markets. They are frozen in “McFear.” After the failure of Lehman Brothers – an investment bank which took orders at one window, and promised to pay at another for trillions of dollars of those CDS, swaps, and other derivative “sandwiches” – institutional investors said that they’d prefer to stay at home and have peanut butter instead of risking their money ordering a Big Mac. And so their money goes into that figurative mattress instead of the register at McDonald’s, people are laid off, profits go down, bank loans become less available,
our economic center cannot hold.

A More Sophisticated Explanation
PIMCO’s Investment Committee to a man (no women yet) believes that capitalism is the best and most effective economic system ever devised, but it has a flaw: it is inherently unstable. Every economy, capitalist, socialist, or communist requires long-term capital assets to allow it to function: buildings, roads, factories, homes, all of which have expected lives of 30 years or more. A classic communist system would build these things and it would be done – no financing, no debt coming due, and no worries. Capitalism, however introduces an instability because it uses short-term profit maximization via the buying and selling of debt and equity that finance these same capital projects. Because capitalism has a dynamic of profit maximization at its core, companies and households take on more debt or less, issue more stock or less, and then trade these obligations amongst each other, creating the possibility of bubbles and bankruptcy, faux prosperity and instability.

It is during these periods of potential bankruptcy and accelerating instability, however, that capitalism becomes particularly vulnerable. Confidence is replaced by fear. Any economy requires a continual replenishment of buildings, roads, and yes homes in order to survive. But whereas an old-style communist government would simply budget them into their new 5-year plan and direct their people to build them, capitalism must accomplish the same task via prices, markets, and confidence that this invisible hand will lead to future profits. Take your home for instance. While housing prices for long periods of time in the 20th century didn’t go up or down much, it’s fair to say that you would be reluctant to buy a house (and your bank reluctant to lend you a mortgage) if you thought it was going to go down in price. Same thing when companies build factories and invest in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rofits and in turn higher prices are fundamental drivers of the capitalistic ethic.

A month ago when I spoke to a potential financial tsunami, it was not to bail out our position of already well protected Agency mortgage-backed bonds. It was to alert you and yes, policymakers, that this inherent instability in our capitalistic system was threatening to feed on itself first in the housing market and then spreading to financial institutions – banks, investment banks and insurance companies as the sale of assets in the process of delevering led to home foreclosures and then bankruptcies for weak institutions that held assets of all kinds. That was not, I think, an inaccurate assessment as recent events have proven. But importantly, because prices are going down in every asset class, the threat to future investment in long-term capital projects and the real economy becomes magnified. That doesn’t mean of course that capitalist investors must be guaranteed a profit. Far from it. But when prices in all asset categories decline by double-digits, well then Washington, London, Frankfurt, Tokyo, and Beijing – we have a problem. I reproduce last month’s asset price chart to accentuate my point.

Now, as recognition of a systemic period of capitalistic instability becomes apparent, the focus has legitimately shifted to a systemic solution. Much of the focus has been on U.S. policy and rightly so. It is here where the excesses of exuberance were most pronounced. But, up until the Treasury’s $850 billion rescue package, the policy responses may have been necessary and significant, but they were ad hoc and perhaps insufficient. A systemic delevering likely requires a systemic solution, which moves beyond cyclical interest rate cuts, liquidity provisions, or even the purchase of subprime mortgage-backed bonds. We believe that the Federal Reserve must now act as a clearing house, guaranteeing that institutional transactions clear (and investors receive) their Big Macs at the second window. They must also take another bold step: outright purchases of commercial paper. They should also cut interest rates to 1%, because we are experiencing asset deflation, and the threat of headline inflation is long past.

Whether these steps are successful depends in part on whether fear of fear itself has gone too far. They also depend on global coordination of policy because American-style capitalism is not just the bastion of America anymore. Almost all important economies have adopted it in one form or another and in doing so have assumed its inherent instabilities as well. Unlike the old days, however, policy responses are not dominated by the U.S. nor are they coordinated and identical. Some central banks have recently just finished raising interest rates (Brazil), while others have focused on tightening, not loosening liquidity (China). The net/net of all of this on a global-wide basis may not be as salutary as headlines indicate. And hopes for a unified global response may not be validated. Yesteryear’s supranational agencies centered on the IMF and World Bank cannot provide the solution nor have there been hints of a Plaza or Louvre Accord in the immediate future. Each economy appears to be pretty much on its own despite dollar swap arrangements and the like between Europe and U.S. central banks.

Summary and Investment Conclusions
Future economic textbooks will likely teach that while capitalism is the most dynamic and productive system ever conceived, it is most efficient when there is a delicate balance between private incentive and government oversight. The benevolent fist of government will now join hands with Adam Smith in a most visible manner. Because it will, expect a lengthy recession but not depression, accelerating government deficits approaching a trillion dollars as forecast here in this Outlook several months ago, and the eventual rise of inflation and longer dated bond yields. For now however, it is best to focus on the potential unfreezing of commercial paper and a globally coordinated policy rate cut. Own the front ends of Treasury/LIBOR yield curves. Agency mortgage-backed securities will also benefit from Treasury buybacks. Stay liquid, remain in high quality. It is prudent at the moment to fear McFear itself.

October 24, 2008

股市感想;等刀掉在地上再捡起它

恒生指数今天又跌1000点,9%, 达12500左右,天天喋喋不休,看好的人却没有钱,巴菲特却拥有巨资.看淡的人绝望中抛出,底在哪里?没有人知道,未来5,10年后能反弹到高位吗?似乎没有人知道,我已经做好坐5年的准备,我不会再投入,留点现价备生活用.941到58, 人寿到19,这个世界什么世界,是绝望还是希望?

华尔街皇牌基金经理彼得·林奇曾言:“试图捞住下跌股票的底部就像抓一把下坠的刀,最好的办法是等刀掉在地上再捡起它。”

October 22, 2008

BFT:庞大的资金量,不要恐慌,在恐慌中大笔买进

巴菲特的投资不计较短线的得失,而这个短线可能是几天、几个月,甚至有可能是几年,如巴菲特对中国石油H股的投资。2000年4月,中国石油H股上市后不久,巴菲特就以1.10港元到1.20港元之间的价格买进11.09亿股中石油H股;随后又以1.61港元至1.67港元不等的价格增持8.58亿股中石油H股。在随后的3年里,中国石油H股的股价多次在1.30港元到2.20港元之间出现起伏,巴菲特的投资也处在赢利与亏损之间反复,但巴菲特一直持有到了2007年的三季度才开始全面抛售。这种在连续3年时间内都可以不赚钱甚至允许亏损的做法,是一般的投资者所做不到的,投资基金面临着赚钱的压力,更不可能做到。

  巴菲特对高盛与通用电气的投资都是一种低风险的投资,这也是一般的投资者不可能做到的。因为巴菲特买进的都是优先股,其年收益率确保10%。而持有这种优先股,即便是两家公司破产了,巴菲特也有优先参与破产清算的资格。而一旦行情走好,巴菲特又可以在未来5年的任意时间内,以当前约定的低于目前市场价的价格买进这两家公司的普通股。如此一来,一旦5年内股市行情走好,巴菲特又可以稳赚一笔无风险收益。这样的投资机会,一般的投资者没有,在中国股市中更难有。

  而且,巴菲特庞大的资金量可以支持其在股票下跌的情况下越跌越买,使股票下跌成为巴菲特买进廉价筹码的机会。而巴菲特的做多,并不等同于抄底,巴菲特自己也坦言:“我无法预计股市的短期波动,对于股票在1个月或1年内的涨跌,我也不敢妄言。”但作为一般的投资者,由于拥有的资金非常有限,要做到越跌越买是不可能办到的。因此,同样的投资,巴菲特肯定可以迎来股市的黎明,但一般的投资者很有可能就在股市黎明前的黑暗里倒下。

  因此,投资者与其机械地学习巴菲特,还不如走在巴菲特的身后寻找机会。由于巴菲特信奉的是价值投资的原则,并且巴菲特拥有的资金量又很庞大,这就决定了巴菲特的买进与卖出都要把握一定的提前量。而且,从巴菲特投资的历史经验来看,巴菲特对于顶部和底部的判断要比市场早数月至半年。所以,投资者大可在巴菲特买卖完成之后再作出自己的投资决定。毕竟市场是充满了投机性的,涨要涨过头,跌也要跌过头。而这“涨过头”与“跌过头”之处,就是投资者走在巴菲特身后的机会所在。

巴菲特今年令人称奇的地方有两个方面。一是当大家都没钱的时候,巴菲特有那么多的钱。今年以来,巴菲特累计花了280亿美元进行投资(以前他一年一般会做进50亿到80亿美元的投资)。如果加上可口可乐和富国银行在近期大约200亿美元的投资(巴菲特为二者的大股东)的话,巴菲特累计动用了500亿美元的资金进行大规模的收购。所以,你会发现在全球流动性巨幅萎缩时,每个公司、每个家庭,甚至到每个个人,都显得流动性非常困难的时候,但巴菲特却有那么多钱,这是第一个比较惊奇的方面。第二个比较惊奇的方面是大家都非常恐慌的时候(现在有报道说欧洲的很多分析师晚上根本睡不着觉,因为每天都要面对第二天可能狂跌10%、20%的局面),但巴菲特却在大笔买进、大笔投资,这给人感觉也非常奇怪。我觉得巴菲特在金融海啸中的惊艳表现,至少给我们三个启示:

  其一,他给我们认识金融海啸一个很好的视角,告诉大家不要恐慌。从巴菲特过去五十年的投资情况来看,基本上都是胜利方。巴菲特在目前状况下大幅投资就是告诉大家金融海啸最终会过去的,海啸过后的世界经济、美国经济仍然将保持较好的增长势头

第二个启示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满仓。巴菲特这几年的浮存金始终保持在400亿、500亿的规模,他做到了攻守平衡。但我们很多投资者一下就满仓了,但这个时候满仓,用巴菲特的话讲就是在裸泳,潮水一退下来你的风险就出来了。所以,巴菲特的整个投资过程告诉我们,一定要控制风险。只有控制了投资风险,才可以在市场出现系统性风险的时候,你还有资金去买进。

  第三个启示是在恐慌中大笔买进。这已经是操作层面了,在大家非常恐慌的时候他却大笔买进。我们再看看现在中国的情况,中投公司在黑石上亏了50%-70%,平安在富通上亏了70%-80%。这样的情况之后,整个中国,上至中投公司,下到上市公司都吓傻了,都不敢动了;并且我们看到学界的观点基本上认为中国不要动,因为你不了解情况。但我们认为,如果这样,中国可能正在丧失一次非常好的进入欧美成熟金融市场、实施金融超越的一个机会。整个国际局势变化跟赛车一样,别人的赛车坏了,你这个时候不加码上去就失去了一次超越机会。

  股神巴菲特在金融海啸中大举买入的行为,给了我们鲜明的启示:在市场恐慌中要敢于大笔买进。

中国移动-5年目标价200, Templaton Way

中国移动半年业绩548.49,前三季826,全年估计可达1096, 现价市值61 * 200.45亿则EPS=5.46 RMB/6.17 HKD, PE=10倍

PE/G=10/20=0.5

09,10,11 年盈利估计可保持25%增长,则11年盈利EPS=12元,假设仍然是熊市,股价应该可以达120,假设已经恢复牛市,PE/G=1,给予20倍PE则可达240元, 如果12年给予20倍PE则可达288元.现价63买入可增值4.5倍.

image

Templeton estimates its EPS could reach 12.77 at year 2013 (about ten years after 2004, EPS at 2004-2008: 2, 2.6, 3.31, 4.658, 6.17)

CHINA MOBILE:

本集團營運收入持續增長達到人民幣1,964.60億元,比上年同期增長17.9%;盈利能力進一步顯著提升,股東應佔利潤達到人民幣548.49億元,受到中國內地企業所得稅稅率調整等因素的正面影響,比上年同期增長44.7%,股東應佔利潤率達到27.9%的較高水平;EBITDA達到人民幣1,043.61 億元,比上年同期增長16.2%;每股基本盈利達到人民幣2.74 元,比上年同期增長44.2%。本集團的增值業務收入延續良好增長勢頭, 達到人民幣529.96 億元, 比上年同期增長26.4%,佔總營運收入比例達到27.0%,比上年全年提升了1.3個百分點。目前本集團資本結構穩健,雄厚的財務實力為未來持續發展奠定穩固基礎。

二零零八年首三季度本集團的未經審計財務數據:
. 營運收入達到人民幣3,013.96億元,比上年同期增長16.6%
. EBITDA 為人民幣1,591.97億元,比上年同期增長14.3%
. 股東應佔利潤為人民幣825.90億元,比上年同期增長37.9%

except from <<The templaton way>>

China mobile, is a cellular telecommunication company. The company currently leads the Chinese market, having captured nearly 68% of its customer base. Although China mobile costs a good deal more than it did back to 2004, it still provides a good historical example of some of Uncle John's preferred criteria in a stock. This stock also trades as an ADR on the NYSE. First, the stock has a relatively low P/E ratio of 11X, More important, the P/E ratio looked even better when coupled with the long-term estimated growth rate in earning per share of approximately 20 percent. Taking this a step further, the P/E divided by the estimated long-term growth rate for earnings per share (PEG) OF 0.55 (11/estimated growth rate 0.55) made it one of the lowest-priced stocks in the world in the wireless tele industry. In other words, this stock was among the cheapest in the world compared with the remaining list of global wireless tele companies.

China Mobile 2004 PEG=0.55
World wide wireless tele 2004 group average PEG ratio = 0.84. perhaps most important to uncle john was the company's strong growth rate and high earning power on a comparative basis. when john invested in china mobile, he said that over the next 5 years it would be increasingly important to be invested in a list of world wide stocks that had the widest profit margins and the most rapidly increasing profits. He went on to say that now more than ever, it is beneficial to have a long-erm view in stock selection. In the past, he had advocated calculating a P/E that was based on the estimation of EPS five years into the future. In later 2004, however, he strongly suggested taking his estimation of future earning even further into thefuture to calculate a P/E ratio based on EPS in year 10, OR 2015. This of course would seem like never-never land to analysts who spin their wheels estimating EPS for the coming quarter. Thus, in this case, rather than targeting a P/E of 5x or less for EPS in year 5, the analyst should target a P/E of around 2x or less for EPS in year 10. If we take the same set of assumptions that we applied to china mobile in 2004 (PE based on the current year's EPS of 11x and the assumption of a long-term growth rate in EPS of 20%), we arrive at a calculated P/E ratio of 1.8x year 10 EPS (current price in 2004 divided by estimated EPS in year 10). Looking at a stock with this long-term perspective is challenging, but the results can be rewarding. (see graph). Uncle John was the first to admit that the taks of estimating what a company's EPS will be 10 years into the future is very difficult. If one places a heavy emphasis on the companies with the best growth and strongest earning power, it is easy to see where this exerciese directs a bargain hunter. As in attempting to calculate the EPS of a company five years into the future, the bargain hunter is forced to take a long-term perspective on the company. Not even a minute should be wasted thinking about something like the next quarter's EPS. Instead, Uncle John's advice to forecast EPS 10 years down the road provides a strong warning about the growthing thread of bulding surpluses in the economy and the resulting future competition that excess capacities will impose on profit margins and earnings.
Therefore, by focusing on the future prospects of a company as much as 10 years into the future, a bargain hunter has to think about thecompetitive positioning of a company in the market. In short, bargain hunters must devote a large majority of their efforts to determining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a business in relation to its competitors. This requires putting a great deal of effort into studying not only the company whose stock you are considering for purchase but also the company's competitors in the market.

October 21, 2008

李嘉诚

作为中国首富,财技超人李嘉诚的一举一动备受市场关注。

  在熊市的当下,亚洲股神也无法逃脱金融风暴的劫难,身家大幅缩水。理财周报记者初步测算得出,李嘉诚控股的上市公司股票市值缩水已经四成,浮亏总额约为1400亿港元。但即便如此,其持有的长江实业等8只港股市值仍高达3117亿港元。

  曾在今年5月份与李嘉诚有过交流的一家A股公司老总,对理财周报记者说,李嘉诚先生谈话核心还是看好中国经济未来发展,比如认为中国内地房地产市场虽然不大可能继续暴利,但利润仍将较高。

  此外,李嘉诚先生对“高抛低吸”处理公司股份操作的做法表示赞同,但他首先认为要分析清楚自身核心资产。该公司老总表示,虽然金融海啸让李嘉诚先生也“措手不及”,但其大幅抛售的可能性并不大。

  长实和黄浮亏1300亿

   理财周报记者综合香港某大型券商提供的信息,截至目前,李嘉诚以本人名义持有并控股的上市公司共计有8家,其持股数和比例分别为:长江实业 (93204万股,40.24%)、香港电灯(82959万股,38.87%)、和记黄埔(219027万股,51.37%)、和记港陆(639972万 股,71.51%)、泓富产业信托(36277万股,28.99%)、长江基建集团(191210万股,84.82%)、长江生命科技(435563万 股,45.31%)以及和记电讯国际(315627万股,65.99%)。

  上述公司中,以和黄、长实以及长江基建的市值为大。其中,长实主要业务为物业发展,和黄业务涉及零售、赫斯基能源、港口等,长江基建主要围绕基建有关业务。

  但上述李嘉诚系企业,交叉持股现象普遍,比如香港电灯为长江基建的主要盈利来源;长江基建和和记电讯国际对于和记黄埔的主营收入贡献达到15%。这种交叉持股给各个公司的市值变动带来波动。

  长江实业(00001.HK)、和记黄埔(00013.HK)是李嘉诚“资本系”中两颗重要的棋子。

   港交所资料显示,李嘉诚目前持有长江实业共93204万股,占公司总股比的40.24%。长实今年1月1日的收盘价为144.3港元,到10月 14日跌幅已经超过四成。虽然李嘉诚在本年度多次增持略降低了持股成本,但以总持股数乘以年初到现在的差价计算,在该股上也有浮动亏损高达500多亿港 元。

  和记黄埔同样浮亏严重:年初股价为88.5港元,10月14日收盘价为51.6港元,降幅41.7%。李嘉诚及旗下基金持有该股 219027万股,占总股比的51.37%,今年由于没有新增持股,故截至目前的浮动亏损为808亿港元。“亚洲股神”在长实、和黄这两只“箱底股”上的 合计浮亏高达 1300亿元。

  跌幅略小的是和记电讯国际(02332.HK),今年初为11.35元,14日收盘价为7.6元,跌幅34%。李嘉诚持股315627万,占总股本的65.99%,浮亏118亿元。

   除此以外,“亚洲股神”的其他3只重仓股在今年均能站稳股价,独立于大势,没有大幅下跌:如长江基建集团(01038.HK),年初股价为 28.43港元,在经历了多次股市洗礼后,截至10月14日的价格仍有28.25港元,基本没有下跌;此外还有和记港陆(00715.HK),从年初的 0.56港元跌到10月14日的0.51港元,跌幅也小于10%。李嘉诚在这两只股上分别持有191211万股、639973万股,分别占总股本的 84.82%和71.51%,虽然跌幅不大,但由于持股数大,故浮亏合计也有6.64亿元。

  值得一提的是“李超人”持有的香港电灯 (00006.HK)。该股在2007年10月30日、香港恒生指数创下历史新高31638点,到10月 14日的15998点新低,跌幅近半的洗礼下,调整后的收盘价仍有43.80港元,较今年1月1日后的43.67港元还有小幅上升。李嘉诚持有香港电灯 82960万股,占总比的38.87%,因此在该股上还获得1.078亿元的收益。

  虽然偶有收获,但总体计算,亚洲股神在这次金融风暴的席卷下同样不能幸免。旗下股票市场缩水四成,浮亏总额大约为1400亿元。

   除了以上7只控股的股票,李嘉诚在过去一年中,还通过自己旗下的3只信托基金买卖过多只H股及香港本地股。现在广为人所知的是,李嘉诚曾持有过的H股包 括中海集运(3.04,0.04,1.33%)(2866.HK)、南方航空(3.30,0.08,2.48%)(1055.HK)、中国远洋 (8.95,0.08,0.90%)(1919.HK)等。但早在去年年底,李嘉诚就一直减持这些H股,估计目前已经清空。

  一个月内4度增持长实

  观察李嘉诚的股市操作轨迹,不难发现超人对于“安身立命”的长江实业十分偏爱。

  李嘉诚资本系虽有10家左右的上市公司,但其直接当任董事局主席的只有长实与和黄。雷曼事件发生后,长实大股东李嘉诚自9月29日起4度增持长实,累计共增持42.8万股,共涉资约3525万港元。

   增持轨迹如下:9月29日,以均价86.28港元增持14万股;10月3日,以均价84.06港元增持14万股;10月6日,以均价78.55 港元增持10.8万股;10月8日,以均价72.97港元增持4万股。以上增持后的摊薄每股购入成本72.975港元,涉资291.9万港元,令其仓持股 量增至93204万股(40.24%)。受此影响,从10月8日到14日的一周时间内,长江实业股价整体走高,从72.5港元一路涨到81.5港元。

  但从市场反应来看,李嘉诚的每次增持,并非每次都催涨了长实的股价。

   比如李嘉诚9月29日增持42万股后的翌日,长江实业收市价86.25港元,较前一日收市价87港元下跌了0.75港元。而之后几天其股价也处在持续下 跌的状态下。到10月6日,长江实业收盘价仅为78.55港元,较李嘉诚9月29日的购买价已经累计跌幅达8.927%。

  尽管李嘉诚对自家资产质量和盈利很有信心,但持续不断的增持并没有摊薄其持股成本。合计十多次对长江实业的增持,给李嘉诚带来了巨大的账面浮亏。

  据统计,自今年4月11日以来,李嘉诚已先后10次斥资5.738亿港元买入495.3万股长江实业,每股平均买入价为115.84港元,而长实截至10月15日的收盘价79港元,此部分浮亏达到1.8亿港元。

  作为长实大股东,虽然李嘉诚对自己公司很有信心,“越跌越买”的心态表露无遗。但国际投行并不这么认为。日前,里昂发表报告认为,受信贷危机加剧拖累地产行业前景,以及楼价租金持续走低影响,长江实业难有机会跑赢大势,该行对该股持“跑输大势头”评级。

  与李嘉诚相反,同样是长江实业大股东的两家机构股东却是纷纷抛售套现。

   港交所资料显示,摩根大通于7月8日减持了254.38万股长江实业,按照其披露的减持作价103.47港元计算,摩根大通一次套现2.63亿港元,持 股比例则从5.1%降低至4.98%。由于持股比例已经下降到无需披露的水平,摩根此后是否有更进一步的抛售行为已经无从而知。

  相比而言,德意志银行就“走”得更干净。在今年3月19日,德意志银行持有5.99%的长江实业股份,在5月16日降至5.93%,而在李嘉诚开始入场增持长实后,德意志银行突然在6月2日将持股比例大幅降低至1.99%。

  郭梓文李兆基缩水超1200亿

  趁着弱市机会增持的不仅仅是李嘉诚,香港各路富人亦纷纷增持。去年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其他两位香港富豪——郭梓文和李兆基,也和“同行”李嘉诚一样,看好房地产行业以及自家公司发展。

  相比李嘉诚,掌控新鸿基地产(00016.HK)的郭氏家族增持动作要大得多。

   进入9月,郭氏家族对新地的增持最为频繁。据港交所权益资料披露,整个9月,郭氏家族一共增持了8次,共增持272.5万股新鸿基地产股份。而郭氏家族 最近的一次增持则发生在10月2日。其时,郭氏家族又以每股平均价73.15港元,增持新地股份55万股,涉资4023.25万港元。

  此次增持后,郭氏家族的持股量由42.62%增加至42.64%。此后,再于10月8日透过家族信托基金,在场内增持120万股新地,每股平均作价67.105港元,涉资达8052.6万港元,持股量已升至42.69%。

   无独有偶。地产主席李兆基于4月8日及9日,分别增持自家股票恒基地产(0012.HK) 289.8万及157.4万股,合共447.2万股,每股平均价分别为57.573元及57.973元,持股量由52.94%增至53.15%。连同此次 增持,据统计,李氏三父子2008年4月累计已7度增持公司合共1465.5万股,涉及资金达8.5亿港元。

  众所周知,大股东增持一是 为了趁低吸纳,提高控制力;二是为了向投资者提示公司投资价值。但个人行为难敌市场走势。由于近期地产股普遍受挫,频频受到大股东增持的新鸿基地产股价也 没有逃过下跌的命运。9月份以来至10月15日收盘70.80港元,该股累计下跌超过三成,股价缩水较为严重。恒基地产也一样。10.15收盘价为 29.10港元,较李兆基4月增持的平均价57.2港元已经缩水一半。

  据统计,美国雷曼兄弟9月14日宣布倒闭,恒生指数从19352点跌至10月14日收市的15943点,跌幅超过17.6%。

   统计显示,香港主要地产股的跌幅更大,在上述时间段长江实业跌28.4%,新鸿基地产跌30.9%,恒基地产跌34.9%。股市持续下滑影响,港股的市 值由13.7万亿元,跌到10.8万亿港元,近3万亿港元市值被金融巨浪吞噬,香港三大富豪亦无法避免巨大损失,从9月14日到10月7日期间,三大香港 富豪李嘉诚、郭氏兄弟及李兆基,分别浮亏1843亿、805亿及486亿港元。后两者财富缩水合计超过1200亿港元。

  面对股票市值的不断缩水,李嘉诚等富豪早已看到了危险。早在今年3月份的长实业绩会上,除了报告过去半年集团业务发展以及未来拓展方向,李嘉诚再次语重心长地提醒股民,“投资股票要量力而为,如属投机更加要小心”。


Why Buffets buys WellsForgo at 28-30?

needs to study wellsforgo annual reports to find out why buffets recommend to put all his personal portforlio to buy wells forgo, what is the good site about wellsforgo? how to compare it with chinese banks?

http://quicktake.morningstar.com/StockNet/PrintReport.aspx?Country=USA&Symbol=WFC

October 19, 2008

Identifying Capitulation: How to Tell We've Hit Bottom

http://www.cnbc.com/id/27154015

 

Are we there yet? This is the key question and it relates to finding the bottom of the market.


In many ways it's a pointless question. Even if we could identify the turning point in the market with a high level of certainty, there are very few people with the courage to enter at these low points.

The more important thing to look for are the features that will help to identify, first, the end of the market fall and second, the development of a market recovery. These two events may be separated by a few months, or by many months.

There are two important features that identify climax selling. The first is the rapid acceleration in the speed of the market fall. Like a Stuka dive-bomber, the market first rolls over slowly and then plunges in a vertical dive. This is fear at work.

The second feature is a massive increase in volume. This is panic. Ordinary people are desperate to get out of the market. Generally the funds and institutions got out of the long-side of the market many months ago. The selling in January and February was dominated by institutions and funds. The current panic selling is thousands of small orders from retail investors desperate to get out of the market.

During the bear market collapse, volumes decline. Fewer people want to buy stock so volatility increases because small trades have a disproportionate impact in a shallow market.

This selling climax shakes out all the weak hands in the market. It kills the margin speculators. It wipes out those who have finally lost patience. It removes the speculative money in the market because people think the risk is too great. This is also called capitulation. Everybody gives up – and it influences the thinking of a generation. My parents, who lived through the depression, could never entirely shake the idea that the market was a dangerous p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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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ctivity in the Dow Jones Industrial Average and other global markets shows an acceleration of downwards momentum. The massive increase in volume has not yet developed and this suggests the market bottom is not yet established. There is a high probability that markets will see a selling climax in the next 3 to 5 days.
But here is the important difference. The recovery rally after climax selling is temporary. It is part of a longer-term consolidation pattern that may last months, or even a year, and make more new lows before a new sustainable uptrend can develop. The potential shape of the recovery is shown in the chart. The bull market rebound rally follows a temporary selloff.  A bear market rebound rally follows climax selling. It is a relief really, but it is not part of a sustainable trend change.

After a bear market, volumes remain low. When you lose trillions of dollars it takes a long time for spare change to start rattling around the economy again. Spare change drives the bull market because money is available for speculation.

In the immediate bear market recovery period the market is dominated by professionals. Finance industry professionals are already being laid off. The least effective are the first to be let go. Only the best will survive the employment washout in the industry and these will be the ones defining the behavior of the consolidation and recovery market.

朗教授 点评世界中国经济金融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欢迎大家来到阳光100财富中国系列活动 财富论坛烟台站的活动现场,非常容幸今天能够和大家一起在这样一个暖暖的午后一起聆听世界顶级的经济学家给我们带来的全新思维盛宴。。。。。。
朗教授:今天很高兴,能够来到烟台谈谈让人沮丧的题目,当前经济热点透视,你只要谈到当前经济热点,都是坏消息。那么,请各位来宾想想,你面临的最大的危机是什么?我可以这样告诉你,我们中国改革开放30年,基本是成功,尤其是10余年来,我们经济高度发展的结果孕育出了在座各位一大批企业家。可是你知道吗?由于你所处的环境太顺了,我国经济增长太成功,因此你们这批企业家,只有个人的艰辛的奋斗历程,全中国的政府官员,全体企业家没有一个人经历过马上要发生的经济危机。昨天晚上到现在,竟然有几个企业家问我一句话,朗教授你看看现在还有什么有潜力的行业我想投资的,我只想三个字我说你疯了,你什么也不懂。你把人生看得太简单,你过去怎么成功的?你过去是顺着改革的潮流成功的,我告诉你在今天这刻是每位在座的企业家反思的事。我们的未来是什么?请各位来宾看看今天提供的数据,美国股市从年初到现在,跌了?蒸发了多少亿资金?8.5万亿美元是什么概念?这就是我们中国05、06、07三年GDP的总和全部白干了,一个国家的股市跌了这么多,它所象征的后续是极其可怕的,那就是一个持续的大萧条即将来临。
而中国的股市,虽然过去有所谓的泡沫现象,但是在这里我得很遗憾地告诉各位中国股市已经跌了超过70%,这和美国1929年股市崩盘差不多,这种股市大跌是什么意义?为什么我在去年年底的时候,我敢预言中国股市大跌,就在今年五月份我在凤凰卫视《铿锵三人行》我呼吁全国股民不要对奥运有幻想,股价一定会持续下跌,讲这句话不是一个简单的我有没有胆识、敢不敢讲的问题,我为什么这样讲,当然你们知道我这样讲是对的,中国股价一反世界潮流,什么叫做世界潮流呢?那就是任何奥运主办国的国家都在奥运前大幅攀升,奥运后大幅下跌,我为了讲中国股价会下跌呢,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经济危机,很多人说朗教授你的争议性比较大,我说你们是错的,我从来没有,因为我讲的到最后都会实现的。
请各位想想,世界经济的次贷危机会对你造成什么冲击?在这刻我姑且把这个话题束之高阁,我先不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更可怕的是危机没有来之前,我国已经产生了危机,那就是从前年到去年的股市泡沫和楼市泡沫现象,这种泡沫现象,各位来宾你们以为是我们中国经济发展更成功了吗?你认为是我们中国老百姓更富裕了吗?因此有更多的闲钱炒股吗?不是吧?我在去年年初又讲了一句话争议性的话,很多学者不高兴,我说股市泡沫跟楼市泡沫的本质不是经济更好了,不是我们更富裕了,而是制造业的回光返照,这是什么意思?我国制造业企业家所面临的投资环境已经开始急速恶化,因此,很多企业家把应该投资在制造业的钱不投资的,拿出来去干吗呢?炒楼炒股了因此大量的企业资金进入股市、楼市才是楼市泡沫和股市泡沫的真正原因。
按照我的说法,下一步应该是制造业的大量倒闭,为了把我当时的观点记录在案,我绝对不放马后炮,我写了一篇文章叫做《八大危机》,出来以后,点击率超过一个亿,虽然很轰动,但是像我的人生一样从来不得到重视,因为大家都喜欢专家、学者谈一万点、八千点,不喜欢听我讲实话,不幸的是今年的经济按照我去年所说的八大危机一步一步发生。
就在这个时刻,广东的媒体叫《南方人物周刊》对我做了一个专访,尤其是我写了八大危机之后,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到现在我也记得,他说当全中国专家学者说股市泡沫、楼市泡沫、多膨胀是由于流动性过剩的时候,郎咸平不同意,郎咸平说应该是制造业的回光返照,如果郎咸平是对的,那么全国的专家、学者都是错的。因此,政府推行的宏观调控,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是一个落井下石的毒药,那是10年之前。我今天我有点羞答答,不好意思告诉你们,最后证明我是全国唯一对的学者,其他的都错了。(掌声)
否则你们这么忙,干吗听我在这里演讲呢?那么各位想想,什么叫做流动性过剩?我们的学者竟然认为,楼市泡沫、股市泡沫,还有通货膨胀,就是简单的流动性过剩,什么是流动性过剩?那就是我们手上的钱太多,买股票,股市泡沫;买楼房,楼市泡沫;买产品,通货膨胀,因此用一个所谓的流动性过剩的学术名词都可以简单解释07年发生的一切现象。那么,我们政府所推行的宏观调控政策,竟然是以收回流动性为目的。其方法是提高利率跟提高银行利率和存款准备金率,到了年底经济工作会议更进一步加大力度,实行宏观调控。那么我请各位来宾想一想,有没有可能全中国的学者都是错的?有没有可能流动性过剩就是错的?有没有可能因为流动性过剩所推行的宏观调控也是错的?在这里,很不幸的告诉各位,这都是错的。因此,我们的制造业才如此的被动。中国经济根本就不是流动性过剩,胡说八道。由此产生的政策误导让我们的政府、让我们的企业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且我们的学者特别喜欢粉饰太平、取悦领导,这种方法更是让我们的经济雪上加霜。
今天我针对这一切的前提,跟各位从国内一直谈到国外,让各位清清楚楚知道我国经济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产生泡沫现象,其实泡沫现象只是一个表面现象,真正的原因是我们整个经济发展出现了重大危机。请各位想想,我们每年10%的经济增长是怎么来的?很多股民这么问我,朗教授你看我们经济增长这么成功,每年 10%,我们的股票市场没有反映我们的经济增长的乐观现象嘛,我说你是错的,中国的股票市场是真真实实反映着我国经济的本质问题,你每年看到的10%的经济增长本身都是有问题的。什么问题呢?那就是我们整个经济增长的模式是错的。我们是以什么方式拉动经济增长啊?我们是钢筋、水泥所拉动的,也就是说你们到各地区看,各地政府搞的绿化也好,桥梁也好,这些东西拉动了中国的经济增长。那么这些部分是多少?这些部门占了经济总量的30%左右,也就是说和地方政府推动GDP工程有关的部门拉动了经济增长。那么这些部门是中国经济真正过热的部门。
那么其他的民营制造业呢?基本上过冷。这些部门只占了30%左右的部门是哪些部门呢?以去年为例,包括地产、政绩工程、形象工程、大型国企,其他的融资银行和证券公司等等,这些部门你知道去年的增长率是多少呢?就以去年为例,超过30%。30%的总量,它的成本率超过百分之三十几。一平摊下来,中国全国的经济增长应该是10%左右,理解了吗?我们的民营经济对国家的贡献是非常小的。
因为我们这么多年把大量的资源投入在基础建设,基础建设也就是GDP工程建设推动了10几年来的经济发展。那么这个推动表面上看起来我国取得了光荣的 GDP,实际上我们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给你举个例子,什么叫做代价,这种发展模式使得我国GDP的组成非常的畸形、非常扭曲。我们拿我们的GDP和欧美、日本等国比较,那些国家,他们是以消费需求为主要拉动的,也就是说当我想喝矿泉水的时候你生产矿泉水,当我想弹钢琴的时候你生产钢琴,我想打手机的时候,你生产手机,很正常。因此他们的70%都是消费。我们刚好相反,我们的消费只有35%,只有别人的一半,我们的GDP是什么东西呢?都是你们在外面看到的钢筋水泥,占到50%以上,欧美各国20%不到。
各位了不了解这种经济会造成什么样的可怕的结果?那就是,由于我们国内的消费太少,因此,造成了大量的产能过剩,我们制造太多的消费不了,而且我们产能过剩是怎么造成的呢?我们牺牲了我们的环境,破坏了我们资源,剥削了我们的劳工,因此,产能大幅扩张,而且产能大幅扩张到什么地步?到了我们老百姓消费不了的地步,大量产品制造出来,我们只有30%的消费,因此能是出口创汇,把过剩产能生产出来的产品卖给外国,美其名曰是出口创汇,其实是埋下了定时炸弹,就在 08年爆炸了,是什么因的炸弹呢?你想想,我们只消费的30%,而我们这么多的产能,这么多产品不得不出口给别的国家消费,不但破坏了环境剥削了劳工,同时我们赚了大把的美元外汇,06年破的1万亿,07年破的1.5万亿,08年破了1.8万亿,现在正在破1.9万亿,讲问以后就是1.9万亿了。外汇大量积累的结果使得我们这种被动以出口创汇为主导的畸形经济付上的沉重的代价,人民币不断升值,不断升值的结果,回过头来打击到这些以出口为主导的民营经济。
所以,二元经济成型了,什么是二元经济,那就是真正拉动经济增长的与政府推动GDP工程有关的部门过热,而其他的民营制造业开始受到的严重的打击。汇率上升首先敲响了70%的民营制造业的警钟,面临的投资环境开始紧缩。因此,过冷的部门更冷,相对而言,过热的部门更热。就在这个时刻,又由于成本的不断上升,也就是国外的进口通货膨胀使得成本不断上升。进一步又打击到二元经济中过冷的民营制造业,它的投资环境更加恶劣。
同时又在这个时刻,政府推出了劳动合同法,劳动合同法的本身意义是重大的,我身为弱势群体代言人,我是非常支持这个方案的,但是这个方案的推出不能以双输为代价,必须要以双赢为的代价才有意义。第一缺乏反方向的论证,第二缺乏试点,匆忙推出之后,中国过冷的民营制造业至少1/3以上造成严重打击。因此,过冷部门的民营企业家面临的投资环境进一步恶化。所以汇率,成本、劳动合同法,我还没有讲到次贷危机,第四,政府不断加大宏观调控的力度。我不断呼吁这是错的,政府到现在才听进去,可是去年已经是数次提高利率,宏观调控的接连推出大力度的推出,目的是什么?目的是降温,可是全国学者都搞错了,中国经济没有过热只是30%推动GDP工程的是过热的,而宏观调控推出的结果是彻底打击了过冷的民营制造业,有的时候想想这个事情觉得很难过,很悲哀的,这么明显的事情,大家看不懂,我看懂了以后说郎咸平是有争议的人物,这就是我们学者对我的态度。
好了,就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政府加大力度宏观调控是什么结果呢?通过了三个管道进一步打击了民营制造业。第一个管道,是在宏观调控的压力之下,银行从过冷的制造业部门大量收会流动性资金,去干吗呢?不是放在银行里,放在银行里还好,拿出来以后拿给过热地方政府基础设施建设,这种做法使得社会的流动性由过冷的制造业透过银行体系转到过热的银行政府中去的,因此过冷的部门更冷,过热部门由于吸收了大量的制造业的资金变得更热,这就是宏观调控的第一个管道。
宏观调控的第二个管道呢,不断提高利率,不断提高银行存款准备金率的做法。再加上前面讲的汇率上升、成本上升、劳动合同法推出,因此使得二元制造业中更干不下去了,他们怎么做呢?所以民营制造业的企业家就把应该投资在制造业的钱不投资了。拿出来,打到过热的部门去干吗呢?炒楼炒股去了。这就是从06年到07 年所开始的股市泡沫、楼市泡沫的真正因素,那就是二元经济当中过冷的制造业持续衰退,他所面临的因此各种因素不断恶化,他们更不想干了。更不想干的结果回去炒楼炒股。
这就是一开始,我告诉各位房价涨得最高的区域,通常是制造业最箫条的区域,这是第二条管道,第三条管道呢?简称海尔现象。什么叫做海尔现象就是处在过冷制造业的企业像海尔的家电制造业投资经商环境恶化,所以它也不想干的,因此从过冷的部门筹集大量的资金打到过热的部门干什么呢?
这三个管道,造成什么结果呢?我重复一遍第一个管道,你会发现,各地的建设是如火如荼地推行,而且代价是民营制造业的资金更缺乏,资金逆流掉,造成了过热部门修桥铺路去了,第二个管道使得大量的制造业资金炒楼炒股造成中国GDP现象的表面繁荣,这是可怕的,因为这个表面繁荣配合第三个管道大量资金流入过热部门造成整个资源的误导。第二个管道和第三个管道的配合结果使得我国表面的繁荣,因此使得大部分,我不敢说是百分之百,差不多的、几乎百分之百的地产商,在我今天讲话的这刻面临重大的危机。
我前面讲的这一切现象,综合在一起,我相信你们从事企业的来宾,应该都听过,就是这么简单的。那么这种现象和流动性过剩有什么关系呢?胡说八道。讲到今天我是那种水平的学者的话,我今天五秒钟讲完了,买股市股市泡沫,买楼楼市泡沫讲完了,不知道该讲什么了,我告诉你,我才刚开始,我还没有谈到次贷危机。
我国二元经济已经将我国的经济发展带入到了一个箫条的经济,就算美国没有次贷危机中国经济依然下滑,危机照跌,楼市照跌,注意没有谈到次贷危机我们就已经抗不住了,你去年看到的股市泡沫已经给各位敲响了警钟,可能你们问我,朗教授,二元经济都听懂了,听懂了吗?你一开始讲的我们的股市跟楼市反应的基本面是对的,我就以股市为例,为什么这么问呢,怪他自己,怪他不听我演讲,不学习,如果06年来听都发了,08年听也可以,现在来不及了,那就用我前面讲二元经济现象,回答我们主持人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呢?
06年开始的股价大涨根本就不是尚福林说的股改,他胡说八道,他什么也没有搞懂,这点我都有点同情他,什么也没有搞懂,还搞这么多东西,现在我都不会生气了,还会义愤填膺地说,我无所谓,我也没有办法了。
2005 年的时候我们透过媒体我警告尚福林千万不能推行股改,它是错的。你们也知道朗教授讲话是非常具体的,我过去讲什么情况下是成功的,什么情况是失败的,这个话我不会讲,那是没有信心的学者搞的话,我很有信心,我说错一定会错,我说股改是错的,而且是百分之百错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什么回答,我给他一个回答我说箭在弦上也得撤下,他不听我的。他说,那可能怀疑说,哎呦,既然朗教授说股改失败了,为什么06年开始国家大涨呢,我怎么会错呢?我什么时候错了?我告诉你06年股价大涨的唯一原因就是二元经济已经开始生效,大量的制造业资金大量进入股市跟楼市。
那么,股价大涨的现象到07年5月30号股指跌到3千点这个时候你们就应该来听我的演讲,你们相信别人说的八千点一万点,哪个时候你们买了什么股票啊?买了二线蓝筹股是不是?所以从五月底到了11月从3千点到6千点你们买二线蓝筹的股民没有赚到钱,为什么没有赚到钱?因为当时拉动股指的都是大盘股,我们称之为2:8现象或者是3:7现象,20%多的股票拉动了股指,从3千点拉到了6千点,这个二八现象和三七现象的二或者是三是什么股票呢?是地产,钢铁,水泥,政绩工程、形象工程、大型国企,其他融资银行还有证券公司等等,没有错吧?你们是不是觉得耳熟啊?这不就是二元经济当中过热部门吗?
所以说,去年五月底到11月,股票市场已经完全反映了朗教授的二元经济,在这个时刻我是声嘶力竭地呼吁政府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一定要开始救助制造业,因此这是制造业的回光返照。如果政府不出手救制造业到了,第二年制造业会大量的倒闭。
后来证明我讲的是对的,就在这个时刻我写下了中国经济的八大危机的文章。你们如果到这个时刻还不来听我的演讲的时候,11月也该来听了吧,也没有来听,11 月我在北京发言,媒体对我的发言不敢兴趣,他们情愿报导说某某学者说八千点到1万点,我在北京发言,我是股价必跌,因为二元经济。你想向到了11月股指到了6千点是20%、30%的部门拉动的,可以想想涨幅多快,这样快的涨幅一定要回调,所以二元经济中过热的部门一定要回调,而过冷民营制造业按照我当时掌控的数据是迅速箫条,而且存在迅速倒闭的危机。二元经济中过热的部门一定要回调,股指一直跌,你根本不要怀疑,我还没有讲到次贷危机,次贷危机还没有来,我只是讲国内的现状,只是告诉你们,目前全世界闹得金融海啸还没有冲击到你们,你们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想想后面还有什么希望,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经济体系中孕育出来的,和国际无关。
为什么我在五月份的时候,我非常严肃地警告过全国股民,不要对奥运行情有幻想,中国根本没有奥运行情,而且在节目中,当这期节目散布得很广,很多人看到的,我讲的具体到了什么地步,我呼吁全国股民,股价在奥运之前必跌根本没有奥运行情,为什么?因为,二元经济全面箫条、崩溃的结果会使得股价大幅下跌,就像美国1929年一样,所以今天股价不断大幅下跌的现实意义,就显示着未来制造业持续箫条。今年三月份我在广州照片记者招待会,我呼吁政府救市我要告诉大家,我们专家学者讲的都是废话,很多学者说政府不应该救市,让市场多元化,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没有经历过社会主义的的血的资本主义,它们是最市场化的一点,美国政府干什么,美国政府还不理解市场吗?他们是真正的资本主义国家,是真正的市场化国家,请你看看美国政府在干什么?美国政府在救市,我们呢?市场化,让市场解决吧,胡说八道。这些学者,我一直不想想他们。现在不想他们不行了。你说作为一个学者,就算你不做研究也理解,你胡说八道讲的话,也应该是一半对一半错的,你猜的,丢一下铜板的方法,像我们的学者每次都讲错那是更难的。(掌声)
像我每次都讲对,很不容易,每次都讲错更不容易。为什么救市?美国很蠢吗?不懂市场化吗?美国人才济济为什么要救市,为什么三月份开始要救市,我告诉学者你根本不懂市场,那么在今天这个场合也是我第一次发言,谈到这个话题,我觉得对你们在座的企业家非常重要。因为,今天的中国已经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工商链条的时代,什么叫做工商链条?也就是说10年前我们从过去5 千年积累的农耕社会走向了工商链条的社会。
工商链条有什么特性?那就是一个部门出现问题之后,一定会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的连锁效应的产生。所以我就以我刚才讲的故事,给你们做一个解释就明白了,为什么我们的消费这么多,只有30%,原因是什么?我们中国社会保障体系缺乏的,包括医疗、教育、住房的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之前,社会保障体系是不足的。所以这个社会保障体系不足,你以为不足就不足啊,你以为不足就是看不起病啊,如果只是看不起病就好了,那就不是工商链条。农耕时代看不起病就看不起病算了,现在工商链条时代一旦看不起病的结果,必定产生农耕时代所没有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请你想在工商链条时代,当你看不起病之后你会怎么做?下一步是什么?你不敢消费了,你要存钱,万一你父母得了病怎么办?你小孩出国怎么办?你住房怎么办?有了这些问题让你不敢消费。下一步骨牌呢?不敢消费使得我国消费非常低,占了GDP35%,下一张骨牌一定是生产过剩,再下一张骨牌必定是出口创汇,再下一张是积累大量的美元外汇,再下一张是人民币汇率升值,再下一张打击了出口制造业,再下一张出口制造业倒闭,再下一张更不敢消费,再走一圈,这是无止境地恶化循环,这就是工商链条时代的特征。
我呼吁政府应该怎样做?应该在股市泡沫楼市泡沫的时候,最大的力度救助制造业什么目的?斩断工商链条,也就是说进入股市和楼市的资金是来自制造业的季度衰退,政府应该做的是我在制造业部门设立防火墙,斩断工商链条,直接救助制造业,只要把制造业的营销环境搞上取的话,资金自然回流回来,一旦斩断的结果就不会有股市泡沫,不会有楼市泡沫,就不会有现在一切的问题出来。各位听懂了吗?政府应该做的是由政府出面斩断工商链条而设立防火墙,这就是我前年开始一直呼吁政府做的事,都听不懂。一直到事情崩溃之后,才说朗教授都说过。
美国政府在干什么各位来宾想想?美国,是一个最资本主义的国家,没错吧?是最强调市场化的国家没错吗?而且共和党更强调,美国政府7千亿美元救市计划的本质目的就是斩断工商链条,也就是当金融部门出现问题的时候,立刻设立防火墙来斩断工商链条,由政府工资7千亿直接救助那些受到影响的金融机构,你只有把他们救活的以后,整个社会才会安定,否则按照我们中国这种专家、学者的水平的话,市场化不要干涉,你不要干涉结果,金融机构一旦崩溃产生大量的失业,使得美国老百姓信心丧失,下一步干什么不敢消费了,下面是什么?制造业产生危机,再下一张骨牌生产力减少,再下一张骨牌失业,再一张骨牌不敢消费。好了,开始一个恶性循环,所以说金融危机会由于美国政府的不作为,会产生实体经济的危机,各位听懂了吗?所以美国政府在干什么,比任何政府都要首先斩断工商链条。就是怕金融危机波及到实体部门,而我们中国的危机来源不是金融危机而是来源于制造业的危机,我们没有斩断工商链条的结果,是使得制造业的危机波及到股市和楼市,从而造成去年的股市和楼市泡沫把各位都套牢了。主持人问的是对的,我一看你的面,我就知道差不多都被套牢了,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我们的政府没有斩断工商链条。为什么没有斩断呢?专家学者所误导,为什么他们误导呢,他们根本不懂,农耕时代培养出来的学生没办法,都是错的。
我相信我跟你们这样沟通以后,大家马上就懂了是这样一回事,原来美国政府正在斩断工商链条。我最近我看到美国的形势发展,我就告诉各位,我前面跟各位讲的讲到现在,你注意到了没有,我一再告诉你,美国的次贷危机还没有影响到中国。就算是美国从来没有发生过次贷危机的话中国的股市也是这样跌,中国的楼盘也是这样跌,因为中国制造业持续衰退结果,必然拉动股市和楼市的下滑。情况会逐日的恶化,不是逐年的恶化,也不是逐月的恶化是逐日的恶化,每天都会恶化。
我记得昨天一个学者说,回应我的话对那种唱赞歌的人你应该警醒,整个国际金融形势比任何一个人想的都要难得多,但是没有冲击到中国,就在没有冲击到中国的时候我们的楼市也产生了重大危机,我刚讲了股市,现在讲到楼市,哪里的企业倒闭多,哪里的资金快速流入楼市,比如深圳,大量制造业的资金打入深圳的楼盘,而且,它的切入角度是高价楼盘。为什么?从中国台湾、亚太等地区的楼市历史来看,而长期依然看涨。06年初是1万元/平方米,到了年终是四万元/平方米,大量资金流入,炒到了高端楼盘,附近的中低档楼盘随之水涨船高,真正有泡沫的是中低档楼盘,他们水涨船高,缺乏资金的支援,一旦今年箫条之后,跌价的是中低档楼盘,高档楼盘依然坚挺,那就是地产商的资金链即将断裂,好了,即将断裂的结果就是高档楼盘抗住,那就是深圳目前的现状。
在北京跟上海情况是一样的,高端楼盘价格上去以后,中低档楼盘随之水涨船高。所以北京也好,上海也好,中低档楼盘目前跌价最多,高端楼盘则不是。北京为例,三环之内,根据我的数据,还是为早,顺义跌得更多,就跟深圳的关外一样,上海也是一样,内环有行无市。
最近潘石屹同志卖得不错的,我们查了一下他的资料,买潘石屹的资金51%来自山西煤老大,冲击了各级楼盘,冲击到了价格大涨。我要告诉各位,地产,长期而来,相对股票,以亚洲其他国家和地区为例,包括香港和台湾为例,它还是比较能抗通货膨胀的。
那么很多人问,你这样讲我都听懂了什么,楼市泡沫股市泡沫我该怎么办?我应该卖还是怎么办?你千万不要问我我不是股评家也不是卖地产的,我只是告诉你你所看到的现象背后的本质原因是什么?你要怎么做?你自己要去做判断。
那么各位再想想,下面一个问题就是理财的问题,当你了解了我前面所讲的所有的理论以后,说花一点钱怎么办?我请各位来宾注意,在经济大箫条的前期你不要有幻想,你千万不要想到去赚钱好吗?这是一个很大的思想转变,你在这个时刻能够保本就谢天谢地了,而且中国根本就没有理财的问题,什么媒体的理财专刊,根本不要看,都是错的。你有什么理财的问题,存银行、通货膨胀、买股票,股价大跌。你有什么理财的问题。好,不要问我了,是不是该买黄金,买外币,我跟你讲这个问题问的都是错的。你今天不要问我朗教授应不应该买黄金,应不应买欧元,不要这样问,这都是在平时经济稳定的时候问的,在这个时刻你不要这样问,我建议各位,听清楚,如果你想投资外币的话,你要你买一百块欧元必须买同样的美元,保证什么呢?保证不赚钱,保证不赚钱的结果就是保证不亏欠,买黄金也好,一定要买黄金计价单位的货币,美元,目的就是不赚钱。你能够在这一两年期间能够不损失。那么从09年开始就会有大量的机会,而且机会无所不在,到处是机会。
经济箫条不是坏事,经济箫条可以孕育出无数的英雄豪杰来,平时不一定有机会,谁能够抗过这一段,谁就能够拔地而起,再跟各位讲一个很有意思案例,作为我第一短演讲的结束,请各位来宾思考一下,我国上市公司的负债比例多高?而且这种负债比例是由于我们30年改革开放的成功,我们的企业家我们的官员从来没有经历过大箫条的磨难下他们的负债比是多少?他们把世界看得太简单了,我们上市公司的资本负比例是100%到300%,资产负债比例是50%到70%。我以资产负债比例为分析,这些没有经历过大磨难的企业,上市以后他们的负债比例高达100%到300%的负债比例的。
我跟各位来宾跟我一起到香港去,香港非常有名四大天王,李嘉诚、李兆基、郭柄向、郑义同,这四个人是搞地产的,叫做四大天王。他最喜欢讲其中的一个天王,四大天王都比我们很多的企业大一百倍,而且香港有比较完善的司法制度,也有更为良好的金融体系。那么,请来宾想一想。这一些比你大一百倍以上的企业在一个信用良好的区域,法制建设完善的香港更有能力借钱吧,可是这些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呢?他们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起码是经过四个大箫条,这些曾经经历过数次大萧条的四大天王他们比你大一百倍,他的法制建设完善的香港以及信用良好的香港本来可以比你借更多的钱,你们猜一下他们的资产负债是多少?我们是100% 到300%,他们四大天王是20%,你可能说有钱不借,傻得吗?你说李嘉诚会借不到钱?你借不到钱是真,而且我告诉你不是四家平均20%,是每一个天王的资本负债比例都是20%,不可想象的结果。而且,这四大天王,总资产当中以现金形势保有的比例高达5%到15%之间,你们呢?总资产中以现金形式保有的比例高达5%到15%之间,你们呢?为什么?我曾经问过他们其中一个人,他们说,这一生成功的原因是因为保守。
一个企业家,能够赚多少钱没有什么了不起。而且在我们成功了30年的改革开放孕育出无数赚容易钱的企业家,这些企业家你只要看看我们上市公司负债比例,我就可以告诉你都是没有经历过大磨难的企业家,把世界看得太简单了,什么才是我心目中最睿智的企业家在这个时刻显得更重要的,那就是风险、管理最好得才是最好的企业家,风险管理做的好,我怎么看出来呢?财务报表一看就看出来。一个注重风险管理的企业家一定是随时随地保持着最低的负债比例,随时随地保持着最高的现金流,虽然公司的发展会受到限制,可是无所谓,因为只有保守经营稳健经营才可以帮助你渡过几次危机,你只要渡过两次危机不倒闭的话,你就可以成为该行业该地区的领头羊。这就是保守经营的实际。
我今天把这个数据念给各位听,更值得我们关切的是什么?当这些人在做投资的时候他们怎么想问题的?他想的问题跟我们想的不一样,他们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的,当他要做A同志的时候他首先想的不是A能够赚多少钱,而是A如果做垮的话能够赔多少钱?如果做垮之后原来的企业有没有办法弥补这个损失?如果可以的话他才可以做,如果不可以的话他就不会做,也就是说他做任何投资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原来的企业有没有可以互补的现金流,也就是说新的投资现金流一旦断裂有没有现金流刚好可以弥补,你看到没有,人家在做这种投资,为什么这么谨慎?风险感觉意识是最重要的。做一笔投资随时想到有没有更好的项目跟它做互补。什么是互补?就是你坏我好,我坏你好可以互相抵消,按照我自己的数据,我发现四大天王他们的互补使他们的公司风险减低为多少?他们每个项目都有互补的项目,所以风险平均减少了10倍。
那么你想想,这四大天王所以能够成就这四大天王,第一,最低的负债比例,第二最高的现金流,第三,他们是及其保守而且互补型,投资保证可以对抗风险,所以他才可以走得这么稳。那么,他们写的报告呢?你们有没有写过可行性报告,你知道什么是可行性报告呢?就是找进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来做,你应该怎么写,你应该写不可行性报告,我想奉劝各位来宾,你把我的演讲听懂的话可以救你的命,在这个时刻你应该写不可行性报告,如果找了这么的的理由还是不充分的话你再做还是来得及。
因此,今天我在上半场给你总结的,你从今天开始要怎么做,第一有可能的话,尽量减低负债的风险,第二尽量收回欠款,积累大量的现金流,第三不要做任何形式的投资,你把我的三点把握好了,你才有可能度过即将来临的经济危机。那么我们休息15分钟回来之后我就把各位带向国际金融,好不好?
主持人:今天上半场的演讲就到这里,感谢朗教授。首先朗教授以我为例,举个例子非常容幸,而且告诉我说,今天我犯了一个大错误,在这里我也指出朗教授最大的错误就是来烟台来晚了,大家说对不对?让我们一起期待朗教授下半场的演出,休息15分钟。
主持人:对于期盼,朗教授的下半场的演讲而言,这个时间感觉更短,我们确实非常认真在听我们朗教授的演讲,不过我个人觉得还是稍微有一点点的遗憾,哪呢?整个演讲的过程中我们还是非常遗憾地听到了手机的铃声,所以我真的希望下半场的演讲过程中,亲爱的朋友能够将自己的手机打成静音或者是震动的状态,这是对朗教授最好的尊重,在朗教授走之后我说了一句话,朗教授可能没有听到,现在朗教授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朗教授说他从来没有犯过错此外,但是我说他只犯过一个错误,就是你来烟台太晚了,如果你早来烟台一年的话,至少我估计我的两个月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还是两年的钱不会变成两个月,指出来我的错误,但是朗教授知道各位都套牢,但是各位和我一样,都找到了继续下去的信心,到底朗教授会让我们的信心百倍增强,我们让我们彻底的绝望,让我们一起来聆听。再次掌声有请朗教授!
朗教授: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是阳光100的错,你们怎不早点叫我过来,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错,搞了半天,刚才主持人给了我很大的压力,他说下半场的演讲,能不能为各位指出一条解套的方案,我不知道怎么解套,我的水平不够,说不定我越讲越绝望都可能,你们还敢听吗?
我前面讲到现在,还没有谈到次贷危机,也就是说告诉各位,就算没有次贷危机,我们中国经济发展也是这样的结果,所以,我们的问题比欧洲、比英国要严重得多得多。我们不但有二元经济所导致的民营经济的全面箫条,我们还有不可知的未来金融海啸的冲击。那么当然这个所谓的美国的次贷危机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可是我相信很多来宾,对于次贷危机为什么会发生以及它的冲击有多大?如何在我前面演讲的基础上更进一步阐述我的观点。那么最近我看了很多媒体的报道讲的不太正确,也想透过这个场合告诉大家到底资本主义出了什么问题?
以前在美国做房屋贷款是这样做的,这帮人在做,这些人并不是信用卓著,通过一些中介,负责帮银行收集资料做第一关的审核,那么中介把资料交给银行。银行在做第二次的审核,通过以后,银行把钱直接放贷给借款人,银行比如说借出一百万,银行就少了一百万,为了让资金充裕,就把一百万的债权卖给你,你们说熟悉的房地美跟房利美,就把一百万切成一千块,一千块一张的债券卖给全世界包括中国政府,卖的三千七百亿,总共差不多5万亿,这个过程本来是非常好的,信用卓著的借款人把资料给银行,银行通过把钱借给借款人,再把债券转给房利美,再切给1000块的债券卖给大众,所以银行不缺资金,房利美拿回一百万,最后的债权全部由社会所承担,这个社会是广义的社会,包括中国政府包括欧洲社会包括美国的大众,这是一条非常完美的链条。
可是,这么多年来,美国华尔街的贪婪,让这条链条彻底的变质,怎么变质?第一发明的次贷,次级贷就是允许财务报表不好的人,收入所得不够的人,信用不够的人依然可以买房子,如何透过第一道中介呢,就开始很像我们的银行,开始造假,学坏很快,学好不容易,拿一些假资料,我们做的很多了,骗银行我们骗多了,造一些假的资料,拿去忽悠你,银行所有的分析根据假的资料,所以通过审核把钱借给了借款人,银行拿这些有问题的次级债卖给房利美,他们根据这些一百万的次级债,切给一千块的债券卖给大众,中介为什么会造价,就是资本主义赖以为生的信托责任,在华尔街的贪婪下荡然无存。信托责任才是资本主义的灵魂,当中介机构一旦缺乏信托责任的下场就是整个链条被污染,只要借款人还不起债,银行债券就是差了,银行把差的债权卖给房利美,他们又发行债券卖给大众,会使得房利美还不起债。因此,造成破产现象。
现在美国政府在做什么呢,直接进来救助房利美的银行,他们基本上都是受害者,直接拿钱帮他们付利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各位听懂了吗?所以次贷危机的真正原因来自信托责任的破产。你们千万不要小看这次危机,因为除了次贷危机以外我发现美国还有万亿的次次债,比如说卖热狗的、毒品的,这些人他们也可以买房子,这些人叫做次次贷也可以透过无聊的中介机构伪造一大堆的财务报表卖给银行,银行卖给房利美,这个是做爆炸呢?两年以后,所以美国政府透过7千亿的目的就是修补这个次次贷带来的污染,解救房利美。
但是各位请注意,这个影响太大了因为几万亿出去的,包括美国的AIG就是美国的国际保险公司,这个影响已经是危及全世界,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中国的经济成长这么健康?为什么中国这么严重的产能过剩,虽然是牺牲了环境、资源、劳动者的情况下,大量的产能过剩为什么还能存在,为什么经济不崩溃,原因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经济他们负债消化这些产品,也就是高度的负债,所有的美国人都在借钱,美国公司美国政府都在借钱,然后大量印发钞票,购买我们中国出口制造业的产品。只要美国这链条一断裂,美国人不再购买产品以后,中国过剩的产能危机立刻爆炸,为什么没有爆炸呢?就是美国人不断借款,购买我们的产品。
但是,不断地借款不断借款没有关系,只要你的借款的品质是好的就没有问题,比如像以前信用良好的借款者借款没有问题,问题是今天链条被污染了,所以高负债的情况下,一个被污染的链条,立刻产生重大危机,你们听我讲到这里,就应该要干什么?如果这个负债的链条,防火墙挡不住的话,下一步结果是什么?你想想,也就是美国赖以生存的、以负债为主的大量购买中国产品的做法将立刻破产。好了,如果美国人不再购买我们的产品,我们这么多的产能过剩怎么办?请你们在座的各位来宾你们来回答我一下,我们的消费只有30%,我们根本买不起,我们买不了这么多的产品,只要美国人因为经济危机不买的话,我们生产过剩的现象立刻爆炸。
我在这个时刻我根本就不想讲粉饰太平,我也不想取悦领导,因为我是真正爱国的,只有把这句话讲清楚。(掌声)只有尽早告诉政府它才能有英明对策,来宾们,你们都听懂了吗?中国产能过剩的问题,因为全球的高负债得到的缓解,他们买了我们的产品。只要我前面讲的防火墙一旦破裂,老百姓的信心一旦丧失,不再以负债的方式购买了,那么我们所面临的是企业的大量倒闭,我都不敢想。这一刻我比谁都紧张,我一直观察美国政府能不能成功救市,因为美国政府一旦失败你可不要做地上官,你可不要嘲笑美国政府部门,我们中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由于我看得比谁都早,看得比谁都明白,我到两点才睡,不断打电话到美国询问最新的情况是怎样?我得到的都是最新的讯息。不过告诉各位,我已经有了一些最新的讯息。我今天发现,美国的援助力不够,七千亿可能不够,你知道七千亿是什么概念吗?美国老百姓每一个人为此付出了接近3千美元。可是我认为,还是不够的。所以上周,美国股市跌了20%多,这是从包括1929年那次股灾,同样大的跌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义吗?可能大家没有这样的敏感度,我担心的是 1929年之后的经济大风波。
我现在希望,英国政府也开始救市,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为什么救市不成功?而且上个礼拜全世界几大国家联合行动救市,同时注资,同时降低利率,各位记得吗,可是最后结果是失败的,你知道为什么失败吗?因为,每一家金融机构拿到救助款之后,而且是利息非常低的救助款之后,他把钱压在手里,都在怕,借给你不还给我怎么办?我对银行没有什么信心,所以也不借给银行,所以政府给我的流动资金,我压在银行里,既不给企业短期融资也不给银行,我全部压在手上,如果银行都不拆借的话,我们全世界的短期融资怎么办?你怎么买原材料怎么发工资,你要靠短期融资,银行如果缺短期债的话,是无法生存的,否则资金会陷入周转不灵。
目前的现状是怎样的?银行系统虽然接收了政府的救助,但是由于根本的问题解决不了,大家不敢从事短期借贷,下一步就是美国的制造业、美国的企业、美国的服务业拿不到短期融资而全线崩溃。美国银行业会由于银行之间不准拆借、周转不灵,造成更多的现状。为什么这些银行不借?虽然拿到这么多钱的救助为什么不借?因为信心丧失,什么信心丧失?对于资本主义的信心丧失,我讲这句话有点可笑,你千万不要笑。
最近欧洲政府包括冰岛,已经开始把金融机构国有化,为什么?因为银行信用已经破产,大家都不相信银行,甚至连银行也不相信银行,银行拿到钱也不拆借企业,免得你们拿钱跑了。所以银行信用本身已经没有办法让系统运作了,因为银行信用不够了到最后逼迫英国政府、欧洲政府以国家力量收购银行变成我们痛恨的国有企业。你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吗?因为以国家的信用担保,我保证还你钱,你只要以国家的信用担保,这家金融机构一定还钱,别的银行就会借钱给他,各位听懂了没有?在我们民营化的时候,你发现全世界国有化,为什么国有化,就是重新利用政府的信用,给这个经济体系打下长期定数,你们放心的去借吧?政府为你们撑腰,不但为银行撑腰,把银行收归国有,同时由政府印钞票向企业融资,你把你的票据卖给政府,政府拿钱买你的短期融资的票据,让你发行,购买原材料,因此今天整个信用体系,破产的是各国政府出面实行全球的国有化,什么目的?重新向这个腐败不堪的金融机构注入最后一股政府信用。透过政府信用,透过政府的钱直接拆借给银行,透过政府的钱直接购买企业的短期票据,让企业拿到短期融资发薪水、买原材料。美国政府还没有这样做。他们看在眼里,心很急。因为如果你不学习欧洲政府的话,没有政府信用在里面,整个金融体系会因信息不足而全面崩溃。
这是今天上午得到的最新消息,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怎么讲,我讲的是最前沿的,美国政府也在考虑要不要把美国金融机构变成国营企业呢,这和美国政府的民营理念有悖不太愿意这样做,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你的七千亿美救市计划很难成功,因为大家的信心丧失,我相信你们想问我一句话,你们问我说,朗教授政府信用是不是最后一步?你们想不想问这句话?对的,这是最后一步了。如果问我下面一句话,如果政府信用也不行呢,完了。那完了,没有别的办法了。我都不想演讲下去了。走到这一步,整个金融体系的问题,会使得各国无力再以负债的方式成长,因此,就不会再以负债的方式购买我们产能过剩所制造的产品,听懂了吗?下一步就是什么呢?所以说中国不可能幸免于难,我也请各位来宾密切注意这几天的发展,你们要随时随地按照我今天告诉你们的思路注意观察一下,你会发现今天两点开始,欧洲各国政府甚至我怀疑美国政府要大量实行全面国有化。否则,无法注入最后一道强心剂。因为资本主义的信心完全崩溃,信用体系完全崩溃。 你看我讲到这里,大家鸦雀无声了,你们才知道事态的严重。竟然还有无聊学者胡说八道说明天会更好,大家放心。是看不懂呢,还是怎么回事儿?刚才主持人问我如何解套,我不知道,我没有这个能力解套,因为我发现美国政府也解不了套,郎咸平什么东西,还问我:朗教授,我们该做什么投资,你疯了,我昨天早上到今天中午很多企业家问我,我们应该投资什么行业,我一开始告诉你,你疯了,我当时讲你疯了,你可能觉得我在开玩笑,我讲到现在这样说你该理解了吧?
你晓不晓得什么危机在你面前,全世界各国的政府现在已经拟定了三个方针:第一个方针,就是政府出面协助各个金融机构的负债问题渡过难关。第二个问题,充足各个金融的资本,如果还不行,第三个,充足国有化,如果还不行有没有第四个,到这一天,防火墙会正式爆破,如果国有化解决不了问题,防火墙宣告爆破,我讲的工商链条多米诺骨牌效应将一发而不可收拾,中国经济发展靠出口创汇,基本是依靠过剩的产能发展。都听懂了吗?
当然了这个事件,未来是怎么走势我也无法预测。其实他们也是走一步算一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作梦也没有想到连政府注入几千亿资金的结果还是无法救市。因为,源自于企业的信念还是过窄,逼迫政府出来用政府力量帮助银行完成短期拆借,帮助企业完成短期拆借,帮助他们继续生存下去。现在各国政府正在用政府的力量协助银行进行短期拆借,利用政府的力量协助企业进行短期融资,以维持一个正常的营运,而不要说发展。
你们听完我的演讲之后,以后再听到学者有任何乐观的呼吁你不要听了,你心里要做准备,没有人希望最坏的情况发生,我告诉各位来宾,我第一个做的演讲是跟次贷危机完全无关的中国经济问题。如果你们已经觉得日子很难过了,那么我第二个阶段的演讲将带来海啸般的冲击,我现在随时随地密切观察欧美各国能否有效斩断工商链条,中国的出口制造业就是工商链条的重要环节。
这也是为什么在第一场演讲完成以后,我告诉你们少投资,最少不要投资,减少负债,准备过冬。而且,像美国的财政部长鲍尔森以及美国的中央银行行长波兰克这些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像波兰克这个人是1970年代的博士学者,我是1980年代毕业的经济学家,那个时代毕业的学者跟我们这个时代不一样,哪个时代的学者对于经济大恐慌本身研究得非常到位,不像我们80年代的学者是非常单纯的一批人,迷信市场的人基本上都是这批人,70年代的学家有非常强的政府道德责任感,当时波兰克也就是美国中央银行的主席,他的博士论文就是 1929年经济大恐慌,他说当时美国之所以发生经济大恐慌就是因为没有设立防火墙。
中国的企业、中国的制造业,在大海啸没有冲击之前为什么这样的不抗压,各位想想?所以我前面说了,第一,汇率的上升,第二成本的上升,第三劳动合同法,第四宏观调控,这四件事情和我现在讲的第五件事情相比它们的力量是非常小的,也就是在汇率、成本、劳合同法以及宏观调控的冲击下,我国制造业如此不抗压,为什么?这四项冲击远远比不上我刚才讲的大海啸。就算这四项小冲击,我们的制造业也抗不住,30%的企业倒闭,甚至到了年底有可能超过50%,我希望不会,政府应该出来救企业,我诚恳地希望不会到50%,但是请问这四项冲击为什么我们企业抗不住?因为,我们和欧美各国的企业相比,我们有一个天生的缺陷,那就是我们引以为傲的制造业大国误导了我们的政府部门,你真的以为我们是制造业大国吗?你在媒体上所看到的都是什么样的?都是错的,你真的这样认为吗?真正的制造业大国是美国,才不是中国呢,我们是自己感觉良好。那么我们中国制造业目前在什么环境之下呢?我给你讲一句最形象的话,中国经济发展到最后中国取得了 GDP,美国取得了利润,也就是说我们制造业的格局就是创造的GDP,最后的利润全部被美国席卷,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这么不抗压,因为我们的制造业不但破坏环境、浪费资源,而且是整条产业链中价值最低的过程。
我以芭比娃娃为例,我们广东东莞所生产的芭比娃娃卖到美国是9.9美元一个,接近10美元,请问10美元减掉1美元的9美元是如何创造出来的?那就是美国企业的灵魂,它透过6大块所创造出来,包括产品设计、原料采购、仓储运输、定单处理、批发经营、终端零售,创造出了9美元的产值,6大块加上中国一块的制造,叫做六加一的整个流程就是产业链,我们这么多年的经济成长,我们取得了整条产业链的“一”,而欧美各国掌控了整条产业链的“六”,这个价值是怎么回事儿?我们的制造业者在破坏环境、浪费资源、剥削劳工的基础上,我们每创造出一百万美元的产值,我们同时替美国创造出九百万美元的产值,我们辛辛苦苦创造出一亿美国的产值,我们同时替美国创造出9亿美元的产值。因此,中国越制造,美国越富裕,美国席卷了90%的价值。
那么这一种生产模式叫做国际分工。而中国被分到了最差的一项,破坏环境、浪费资源、剥削劳工。我们现在常常以1.8万亿感到扬扬得意,你晓不晓得我们怎样创造出这样的成绩?我们掌控着10%的价值,我们创造出1.8万亿美元的外汇,也就是1.8万亿除以10%等于18万亿,也就是我们出口制造业替全世界创造出18万亿的产值,我们只分到了1.8,其他的都是欧美的,你知道18万亿是什么概念呢?那就是在座的各位来宾和全中国的工人80年所加起来的工资的总和,这就是18万亿被国际分工席卷。
所以我常讲,今天西方帝国主义对中国的掠夺和19世纪免费掠夺非洲差不多,当时非洲是0%,现在中国拿10%,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差别,至少非洲没有环境污染等的问题,我们的10%伴随着污染环境,浪费的资源以及被剥削的劳工,由于你是处在产业链的最底端。因此你特别抗压,因为真正掌控定价权的是整个产业链的六,一是不掌控定价权,所以你能不能想象,欧美各国尤其是以美国为首的欧美国家,不但席卷的90%的利益,而且掌控着我们的定价权,我们不掌控。这就是为什么,创造了汇率,成本、劳动合同法以及宏观调控之后我们的企业必须全力承担这些成本,因为我们不掌控定价权,我们无法提升售价,各位都懂了吗?这就是为什么我说的投资营销环境急速恶化,因为你不掌控定价权。
到最后的结果,大家不想干了,不想干的结果就像你们一样炒股去了,还被套牢了,想想这都是错的,你看,美国,掌控着定价权,透过6+1的6席卷了90%的产值,这种情况,他们竟然发生了次贷危机,你能不能想象他们的防火墙一旦破裂以后,洪水将席卷90%的产值,想到了没有?我前面跟大家讲的就是说防火墙破裂之后会影响到这个行业、这个行业,现在我把这个数字告诉你,美国防火墙破裂的结果冲击到以美国为首的90%的产值。然后再冲击到中国的10%的产值。
我就是把第二段演讲的前半段全部给你量化。因此,美国、欧洲的做法三步骤:第一保护银行的债权,第二保护银行资本金,第三全部国有化,如果能够斩断工商链条的话,美国所创造的90%才能保存住。如果抗不住的话,全部席卷90%,只要冲击90%,就同时冲击我们的10%。所以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金融危机的问题了。各位来宾都听懂了吗?
那你可能问我了。那样我们这么多年的产业政策没有想到这个吗?我告诉你没有。我们这么多年的产业政策呼吁企业利用我们的廉价劳动力、呼吁企业品牌升级、呼吁企业产业升级,没错吧?我告诉你,都是错的,因为真正的竞争力来源于6+1的高效整合,我们应该用政府的力量让我们的企业做成6+1的高效整合才能掌控定价权。只有掌控定价权我们才有生存的机会。
可是目前我们的制造业是大量的倒闭。那么请各位来宾想
一想。像郎咸平这种水平都会看得明白的事,你们认为美国政府看不明白吗?你相不相信,美国政府的要员比我聪明得多得多,我已经够聪明得了,他们比我还聪明,当然你不一定相信,你说朗教授谦虚了,今天这个年头还能自认为自己不足的人太少了,中国人牛人太多,不知道还不行了,连我这种水平的人我都看得这么清楚,何况美国。
这位女士说对了大量热钱进入中国,大量收购中国的制造业,为什么?中国的制造业1,美国的产业链是6,6不能没有“1”啊,听懂了没有?如果1崩溃的话,“6”也一定会崩溃,“6”一定有“1”做基础,才能发展,如果我们不生产芭比娃娃卖给美国,它怎么能创造出6的产值呢?我再一次告诉我们的地方政府你们必须救自己。“1”最重要了。因为我们的“1”正在被大量的收购,我觉得这位来宾比我聪明,他已经把我结论讲的差不多了。
中国进出口总额的55%都是外资,中国高科技出口的87%是外资,中国的汽车高端零配件90%是外资,中国你们吃的粮油85%是外资,中国山东、河北的几个粮食局已经被外资收购了,知道吗?中国的养猪的产业链某条产业链被收购了。这就是今天你所面临的格局,你知道这些数据吗?你可能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因为你们从来不介意,我今天演讲的时间特别长,我已经把这些全部讲了,我们就算保有6+1的“1”,而且产值这么低的而且还是大量被收购的情况下,次贷危机的冲击还没有开始。 可是这些现象的原因就是中国的经济成长是靠着推动GDP所拉动,就是30%的部门透过钢筋水泥拉动的成长,70%都是过冷的制造业,这种特殊的二元经济 30%过热,70%过冷。经过了汇率、成本、劳动合同法以及宏观调控的冲击之下,过冷的制造业更冷,所面临的投资环境更加恶化。而过热的地方政府过热,我记得上一次去山西,有的人说你看我们的山西最近发展很好,我说中国的哪个地方发展不好,哪个官员一上任也是搞建设,推动GDP的工程建设,透过30%拉动 GDP这就是各级政府做的事。越这样做,越多的资源流入过热的部门,过冷的制造业为什么这么不抗压?原因就是我们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产业链的暂停时代。以美国为首的欧美国家控制着整条产业链的“6”的,我们在破坏环境、浪费资源、剥削劳动的基础上我们创造的“1”,更严重的是这样使得我国的制造业产生严重的生产过剩现象,而这个生产过剩现象透过美国这么多年的负债增长的形势全部被它吸收了,所以我们看起来是表面的繁荣,我们这么多的产品好像是更富裕了,那个制造,你已经跟次贷危机牢牢挂钩了,因为购买你产品的原因就是负债,我们是靠美国的负债支撑起我们的出口制造业使得我们过剩的产能透过美国消化掉,
但是美国的次贷危机使得美国高负债的时代即将终结,你可以相信我。未来一定是负债比例大幅降低,因此对于中国产品的需求必定大幅降低,所以中国产能过剩的现实情况将会曝露无疑,这个时刻就是次贷危机防火墙爆炸的时候,不但冲击了美国所能够掌控的90%的产值,同时冲击到中国只有10%的产值的过剩的出口制造业,产能过剩的制造业。
下一步是什么呢?我也不想讲了,因为你已经听懂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下一步是什么呢?再下一步是什么呢?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大家怎么都不吭气了,其实你们今天不应该来听我的演讲,不听的时候,模模糊糊过得挺好的,国家有吃有喝的,过得挺好的,一旦听懂以后再也睡不着了,相不相信我,你们每天晚上今天晚上都会看凤凰卫视,看美国的次贷危机,国有化会不会成功,一旦失败,朗教授告诉我们的最后一招,一旦国有化失败全盘崩溃,回去不要老是看《汉武大帝》什么的连续剧了,回去看看美国的国有化会不会成功。
主持人:朗教授的演讲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我们在场的来宾向我们朗教授提问的时间,首先有请我们舞台左侧的朋友提问。
搜房网:朗教授你好,我是搜房网的网友提问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就说在当前的情况下,如何能让自己日子保持得好一点,甚至过得更好一点。
朗教授:过得更好一点不可能的,不要过得更坏就不错了,我建议各位网友各位来宾,注意在这个时刻千万不要想赚多少钱,能够少赔多少钱是真的。这是我告诉你们的,如果你们想买外币保值的话,一定要买最保守外币,什么目的呢?不赚钱,也就是你买欧元一定要买等量的美元,保证不赚钱,也保证不亏钱,这是我给网友的建议。
提问:我是烟台日报的传媒记者,我问一下,今天总体感觉世界一片黑暗,我们改革开放30年,次贷危机来了以后,会不会是辛辛苦苦30年,会不会一夜回到改革前。
朗教授: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这个不是我造成的该黑暗就是黑暗,该乐观就是乐观,为什么你们来听我的演讲,为什么大家欢迎听我的演讲,我是讲实话的,有良知的学者我不想骗你们,如果你认为是悲观就是悲观,但是事实只有一个,我今天给你讲的是事实,只要你要怎么做,千万不要问我,该不该炒股,这个我是不回答的,你只要了解了我讲的所有故事,该有的事你自己做判断。
提问:我记得第一次听您的课是在北京,当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北京,出了三个,你错了,你错了,你还是错了,今天听得比较多的是你疯了,包括今天的主题,当时不是说您,我想说的是,因为在座可能更多的是我们的民营企业,包括房地产的一些行业,如果您是生在烟台,在这个企业之中,根据你的大的形势恩,我觉得还是有机会,你刚才也提到乱世出英豪,我想提两个比较简单的,企业能否自救,下一步问题是如何自救。谢谢。
朗教授:你的问题问得非常好,我想这样回答你,烟台,所受到的冲击远远小于广东、江浙。尤其是你们房地产价格是这个价位之下的话,你们所受到冲击也会远远小于温州等地,如果冲击不这么大的的话,制造业本身需要烟台市政府的大力救助。那么,我这个时刻,我认为一个比较有效的短期的办法,是我们的制造业目前千万谨慎小心,不要随意扩张产能,维持现状,继续改进你的效率,降低成本,同时更重要的是烟台的民营企业需要政府大力的救助,因为一切财富的基本来源来源于企业,一定是企业赚钱了,才会给员工更多的薪水,只有员工拿到更多的薪水,烟台才会更繁荣,大家不要只看GDP,如果烟台只是少数几个城市,首先放弃GDP 的理念,着重企业的利润的话,你就能排在名列前茅,就能更容易渡过难关,不要只看GDP,GDP不重要,政府能够把资源移到对企业的直接救助方面,这就是对企业最大的帮助,也就是对烟台市最好的建设,这个需要一个思维的转变,什么转变呢?你不要认为救助制造业是违反市场化行为,你想想我今天的演讲,国有化是目前全世界的潮流,我们如果能够未雨绸缪,透过政府的力量援助制造业渡过难关,将来烟台市一定能够更快上一个台阶。各位理解我意思吧?
提问:最近我们注意到十七届三中全会正在召开,好象是经过这样一个磨难以后,我们才认识到以前所谓的出口消费三辆马车的次序应该改改,改成拉动内需在前面,我们想听听朗教授对十七届三中全会的精神,怎样可以走出困境。谢谢。
朗教授:大方向我们肯定是赞同的,但是你是提的什么内需?千万不要把国家的有限资源又拉到以GDP为主的资源,我们资源的是有限的,不要为了提升我们的 GDP又去大量建公路、桥梁又搞这个,最后是什么下场呢?就是把制造业的谨慎的资金投入到过热的部门,使得我们制造业更难,提升内需就是我们政府要学习欧美各国的做法,将大量资源投入到与民生相关的制造业跟服务业上,这才是我们未来该走的路,我认为最迫切的做法是利用政府的力量协助制造业从过热的部门转入过冷的部门,帮助制造业渡过难关。因为山东讲的是原则性的问题,我建议一个原则性的方法来回答你,我认为这是解决目前难题的方法,至于次贷危机的危机,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是坐以待毙。

October 17, 2008

以巴菲特买入价考虑 买3968 (BPS=7.5HKD)

3968 - 11到12元之间, 上半年每股book value = 5.27 HKD, 第三季BPS=6.9HKD, 估计全年可达6.6元RMB=7.5HKD, 2倍PB买入大概在12元,由于第三季增加80%, 前三季EPS大概是1.4HKD, 由此估计全年的EPS大概是1.86HKD, 12元买入PE大概是6.45倍. 等于是巴菲特5-6倍PE买入wells forgo

0012 - net book value = 47元,而且Third avenue 估计每年增长10%(need to figure out why? ), 所以大概5-7年后会到达80-90元,如果以20-22元现在买入,5-7年的可见回报率是4倍.

Buy American. I Am.

Buy American. I Am.

By WARREN E. BUFFETT  from nytimes

Omaha

 

1974, NOV,1 fortune: now it's the time to invest and
1979, Aug,6 fortune:Those awaiting a 'better time' for equity investing are highly likely to maintain that posture until well into the next bull market

1999 NOV,22 fortune:expecting too much

he strictly look at price - he was buying -400 from up 400 he stops buying.

 

THE financial world is a mess, both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abroad. Its problems, moreover, have been leaking into the general economy, and the leaks are now turning into a gusher. In the near term, unemployment will rise, business activity will falter and headlines will continue to be scary.

So ... I’ve been buying American stocks. This is my personal account I’m talking about, in which I previously owned nothing but 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bonds. (This description leaves aside my Berkshire Hathaway holdings, which are all committed to philanthropy.) If prices keep looking attractive, my non-Berkshire net worth will soon be 100 percent in United States equities.

Why?

A simple rule dictates my buying: Be fearful when others are greedy, and be greedy when others are fearful. And most certainly, fear is now widespread, gripping even seasoned investors. To be sure, investors are right to be wary of highly leveraged entities or businesses in weak competitive positions. But fears regarding the long-term prosperity of the nation’s many sound companies make no sense. These businesses will indeed suffer earnings hiccups, as they always have. But most major companies will be setting new profit records 5, 10 and 20 years from now.

Let me be clear on one point: I can’t predict the short-term movements of the stock market. I haven’t the faintest idea as to whether stocks will be higher or lower a month — or a year — from now. What is likely, however, is that the market will move higher, perhaps substantially so, well before either sentiment or the economy turns up. So if you wait for the robins, spring will be over.

A little history here: During the Depression, the Dow hit its low, 41, on July 8, 1932. Economic conditions, though, kept deteriorating until Franklin D. Roosevelt took office in March 1933. By that time, the market had already advanced 30 percent. Or think back to the early days of World War II, when things were going badly for the United States in Europe and the Pacific. The market hit bottom in April 1942, well before Allied fortunes turned. Again, in the early 1980s, the time to buy stocks was when inflation raged and the economy was in the tank. In short, bad news is an investor’s best friend. It lets you buy a slice of America’s future at a marked-down price.

Over the long term, the stock market news will be good. In the 20th century, the United States endured two world wars and other traumatic and expensive military conflicts; the Depression; a dozen or so recessions and financial panics; oil shocks; a flu epidemic; and the resignation of a disgraced president. Yet the Dow rose from 66 to 11,497.

You might think it would have been impossible for an investor to lose money during a century marked by such an extraordinary gain. But some investors did. The hapless ones bought stocks only when they felt comfort in doing so and then proceeded to sell when the headlines made them queasy.

Today people who hold cash equivalents feel comfortable. They shouldn’t. They have opted for a terrible long-term asset, one that pays virtually nothing and is certain to depreciate in value. Indeed, the policies that government will follow in its efforts to alleviate the current crisis will probably prove inflationary and therefore accelerate declines in the real value of cash accounts.

Equities will almost certainly outperform cash over the next decade, probably by a substantial degree. Those investors who cling now to cash are betting they can efficiently time their move away from it later. In waiting for the comfort of good news, they are ignoring Wayne Gretzky’s advice: “I skate to where the puck is going to be, not to where it has been.”

I don’t like to opine on the stock market, and again I emphasize that I have no idea what the market will do in the short term. Nevertheless, I’ll follow the lead of a restaurant that opened in an empty bank building and then advertised: “Put your mouth where your money was.” Today my money and my mouth both say equities.

 

http://money.cnn.com/magazines/fortune/fortune_archive/2001/12/10/314691/

By Warren Buffett; Carol Loomis

December 10, 2001

(FORTUNE Magazine) – Two years ago, following a July 1999 speech by Warren Buffett, chairman of Berkshire Hathaway, on the stock market--a rare subject for him to discuss publicly--FORTUNE ran what he had to say under the title "Mr. Buffett on the Stock Market" (Nov. 22, 1999). His main points then concerned two consecutive and amazing periods that American investors had experienced, and his belief that returns from stocks were due to fall dramatically. Since the Dow Jones Industrial Average was 11194 when he gave his speech and recently was about 9900, no one yet has the goods to argue with him.

So where do we stand now--with the stock market seeming to reflect a dismal profit outlook, an unfamiliar war, and rattled consumer confidence? Who better to supply perspective on that question than Buffett?

The thoughts that follow come from a second Buffett speech, given last July at the site of the first talk, Allen & Co.'s annual Sun Valley bash for corporate executives. There, the renowned stockpicker returned to the themes he'd discussed before, bringing new data and insights to the subject. Working with FORTUNE's Carol Loomis, Buffett distilled that speech into this essay, a fitting opening for this year's Investor's Guide. Here again is Mr. Buffett on the Stock Market.

The last time I tackled this subject, in 1999, I broke down the previous 34 years into two 17-year periods, which in the sense of lean years and fat were astonishingly symmetrical. Here's the first period. As you can see, over 17 years the Dow gained exactly one-tenth of one percent.

--DOW JONES INDUSTRIAL AVERAGE Dec. 31, 1964: 874.12 Dec. 31, 1981: 875.00

And here's the second, marked by an incredible bull market that, as I laid out my thoughts, was about to end (though I didn't know that).

--DOW INDUSTRIALS Dec. 31, 1981: 875.00 Dec. 31, 1998: 9181.43

Now, you couldn't explain this remarkable divergence in markets by, say, differences in the growth of gross national product. In the first period--that dismal time for the market--GNP actually grew more than twice as fast as it did in the second period.

--GAIN IN GROSS NATIONAL PRODUCT 1964-1981: 373% 1981-1988: 177%

So what was the explanation? I concluded that the market's contrasting moves were caused by extraordinary changes in two critical economic variables--and by a related psychological force that eventually came into play.

Here I need to remind you about the definition of "investing," which though simple is often forgotten. Investing is laying out money today to receive more money tomorrow.

That gets to the first of the economic variables that affected stock prices in the two periods--interest rates. In economics, interest rates act as gravity behaves in the physical world. At all times, in all markets, in all parts of the world, the tiniest change in rates changes the value of every financial asset. You see that clearly with the fluctuating prices of bonds. But the rule applies as well to farmland, oil reserves, stocks, and every other financial asset. And the effects can be huge on values. If interest rates are, say, 13%, the present value of a dollar that you're going to receive in the future from an investment is not nearly as high as the present value of a dollar if rates are 4%.

So here's the record on interest rates at key dates in our 34-year span. They moved dramatically up--that was bad for investors--in the first half of that period and dramatically down--a boon for investors--in the second half.

--INTEREST RATES, LONG-TERM GOVERNMENT BONDS Dec. 31, 1964: 4.20% Dec. 31, 1981: 13.65% Dec. 31, 1998: 5.09%

The other critical variable here is how many dollars investors expected to get from the companies in which they invested. During the first period expectations fell significantly because corporate profits weren't looking good. By the early 1980s Fed Chairman Paul Volcker's economic sledgehammer had, in fact, driven corporate profitability to a level that people hadn't seen since the 1930s.

The upshot is that investors lost their confidence in the American economy: They were looking at a future they believed would be plagued by two negatives. First, they didn't see much good coming in the way of corporate profits. Second, the sky-high interest rates prevailing caused them to discount those meager profits further. These two factors, working together, caused stagnation in the stock market from 1964 to 1981, even though those years featured huge improvements in GNP. The business of the country grew while investors' valuation of that business shrank!

And then the reversal of those factors created a period during which much lower GNP gains were accompanied by a bonanza for the market. First, you got a major increase in the rate of profitability. Second, you got an enormous drop in interest rates, which made a dollar of future profit that much more valuable. Both phenomena were real and powerful fuels for a major bull market. And in time the psychological factor I mentioned was added to the equation: Speculative trading exploded, simply because of the market action that people had seen. Later, we'll look at the pathology of this dangerous and oft-recurring malady.

Two years ago I believed the favorable fundamental trends had largely run their course. For the market to go dramatically up from where it was then would have required long-term interest rates to drop much further (which is always possible) or for there to be a major improvement in corporate profitability (which seemed, at the time, considerably less possible). If you take a look at a 50-year chart of after-tax profits as a percent of gross domestic product, you find that the rate normally falls between 4%--that was its neighborhood in the bad year of 1981, for example--and 6.5%. For the rate to go above 6.5% is rare. In the very good profit years of 1999 and 2000, the rate was under 6% and this year it may well fall below 5%.

So there you have my explanation of those two wildly different 17-year periods. The question is, How much do those periods of the past for the market say about its future?

To suggest an answer, I'd like to look back over the 20th century. As you know, this was really the American century. We had the advent of autos, we had aircraft, we had radio, TV, and computers. It was an incredible period. Indeed, the per capita growth in U.S. output, measured in real dollars (that is, with no impact from inflation), was a breathtaking 702%.

The century included some very tough years, of course--like the Depression years of 1929 to 1933. But a decade-by-decade look at per capita GNP shows something remarkable: As a nation, we made relatively consistent progress throughout the century. So you might think that the economic value of the U.S.--at least as measured by its securities markets--would have grown at a reasonably consistent pace as well.

That's not what happened. We know from our earlier examination of the 1964-98 period that parallelism broke down completely in that era. But the whole century makes this point as well. At its beginning, for example, between 1900 and 1920, the country was chugging ahead, explosively expanding its use of electricity, autos, and the telephone. Yet the market barely moved, recording a 0.4% annual increase that was roughly analogous to the slim pickings between 1964 and 1981.

--DOW INDUSTRIALS Dec. 31, 1899: 66.08 Dec. 31, 1920: 71.95

In the next period, we had the market boom of the '20s, when the Dow jumped 430% to 381 in September 1929. Then we go 19 years--19 years--and there is the Dow at 177, half the level where it began. That's true even though the 1940s displayed by far the largest gain in per capita GDP (50%) of any 20th-century decade. Following that came a 17-year period when stocks finally took off--making a great five-to-one gain. And then the two periods discussed at the start: stagnation until 1981, and the roaring boom that wrapped up this amazing century.

To break things down another way, we had three huge, secular bull markets that covered about 44 years, during which the Dow gained more than 11,000 points. And we had three periods of stagnation, covering some 56 years. During those 56 years the country made major economic progress and yet the Dow actually lost 292 points.

How could this have happened? In a flourishing country in which people are focused on making money, how could you have had three extended and anguishing periods of stagnation that in aggregate--leaving aside dividends--would have lost you money? The answer lies in the mistake that investors repeatedly make--that psychological force I mentioned above: People are habitually guided by the rear-view mirror and, for the most part, by the vistas immediately behind them.

The first part of the century offers a vivid illustration of that myopia. In the century's first 20 years, stocks normally yielded more than high-grade bonds. That relationship now seems quaint, but it was then almost axiomatic. Stocks were known to be riskier, so why buy them unless you were paid a premium?

And then came along a 1924 book--slim and initially unheralded, but destined to move markets as never before--written by a man named Edgar Lawrence Smith. The book, called Common Stocks as Long Term Investments, chronicled a study Smith had done of security price movements in the 56 years ended in 1922. Smith had started off his study with a hypothesis: Stocks would do better in times of inflation, and bonds would do better in times of deflation. It was a perfectly reasonable hypothesis.

But consider the first words in the book: "These studies are the record of a failure--the failure of facts to sustain a preconceived theory." Smith went on: "The facts assembled, however, seemed worthy of further examination. If they would not prove what we had hoped to have them prove, it seemed desirable to turn them loose and to follow them to whatever end they might lead."

Now, there was a smart man, who did just about the hardest thing in the world to do. Charles Darwin used to say that whenever he ran into something that contradicted a conclusion he cherished, he was obliged to write the new finding down within 30 minutes. Otherwise his mind would work to reject the discordant information, much as the body rejects transplants. Man's natural inclination is to cling to his beliefs, particularly if they are reinforced by recent experience--a flaw in our makeup that bears on what happens during secular bull markets and extended periods of stagnation.

To report what Edgar Lawrence Smith discovered, I will quote a legendary thinker--John Maynard Keynes, who in 1925 reviewed the book, thereby putting it on the map. In his review, Keynes described "perhaps Mr. Smith's most important point ... and certainly his most novel point. Well-managed industrial companies do not, as a rule, distribute to the shareholders the whole of their earned profits. In good years, if not in all years, they retain a part of their profits and put them back in the business. Thus there is an element of compound interest (Keynes' italics) operating in favor of a sound industrial investment."

It was that simple. It wasn't even news. People certainly knew that companies were not paying out 100% of their earnings. But investors hadn't thought through the implications of the point. Here, though, was this guy Smith saying, "Why do stocks typically outperform bonds? A major reason is that businesses retain earnings, with these going on to generate still more earnings--and dividends, too."

That finding ignited an unprecedented bull market. Galvanized by Smith's insight, investors piled into stocks, anticipating a double dip: their higher initial yield over bonds, and growth to boot. For the American public, this new understanding was like the discovery of fire.

But before long that same public was burned. Stocks were driven to prices that first pushed down their yield to that on bonds and ultimately drove their yield far lower. What happened then should strike readers as eerily familiar: The mere fact that share prices were rising so quickly became the main impetus for people to rush into stocks. What the few bought for the right reason in 1925, the many bought for the wrong reason in 1929.

Astutely, Keynes anticipated a perversity of this kind in his 1925 review. He wrote: "It is dangerous...to apply to the future inductive arguments based on past experience, unless one can distinguish the broad reasons why past experience was what it was." If you can't do that, he said, you may fall into the trap of expecting results in the future that will materialize only if conditions are exactly the same as they were in the past. The special conditions he had in mind, of course, stemmed from the fact that Smith's study covered a half century during which stocks generally yielded more than high-grade bonds.

The colossal miscalculation that investors made in the 1920s has recurred in one form or another several times since. The public's monumental hangover from its stock binge of the 1920s lasted, as we have seen, through 1948. The country was then intrinsically far more valuable than it had been 20 years before; dividend yields were more than double the yield on bonds; and yet stock prices were at less than half their 1929 peak. The conditions that had produced Smith's wondrous results had reappeared--in spades. But rather than seeing what was in plain sight in the late 1940s, investors were transfixed by the frightening market of the early 1930s and were avoiding re-exposure to pain.

Don't think for a moment that small investors are the only ones guilty of too much attention to the rear-view mirror. Let's look at the behavior of professionally managed pension funds in recent decades. In 1971--this was Nifty Fifty time--pension managers, feeling great about the market, put more than 90% of their net cash flow into stocks, a record commitment at the time. And then, in a couple of years, the roof fell in and stocks got way cheaper. So what did the pension fund managers do? They quit buying because stocks got cheaper!

--PRIVATE PENSION FUNDS % of cash flow put into equities 1971: 91% (record high) 1974: 13%

This is the one thing I can never understand. To refer to a personal taste of mine, I'm going to buy hamburgers the rest of my life. When hamburgers go down in price, we sing the "Hallelujah Chorus" in the Buffett household. When hamburgers go up, we weep. For most people, it's the same way with everything in life they will be buying--except stocks. When stocks go down and you can get more for your money, people don't like them anymore.

That sort of behavior is especially puzzling when engaged in by pension fund managers, who by all rights should have the longest time horizon of any investors. These managers are not going to need the money in their funds tomorrow, not next year, nor even next decade. So they have total freedom to sit back and relax. Since they are not operating with their own funds, moreover, raw greed should not distort their decisions. They should simply think about what makes the most sense. Yet they behave just like rank amateurs (getting paid, though, as if they had special expertise).

In 1979, when I felt stocks were a screaming buy, I wrote in an article, "Pension fund managers continue to make investment decisions with their eyes firmly fixed on the rear-view mirror. This generals-fighting-the-last-war approach has proved costly in the past and will likely prove equally costly this time around." That's true, I said, because "stocks now sell at levels that should produce long-term returns far superior to bonds."

Consider the circumstances in 1972, when pension fund managers were still loading up on stocks: The Dow ended the year at 1020, had an average book value of 625, and earned 11% on book. Six years later, the Dow was 20% cheaper, its book value had gained nearly 40%, and it had earned 13% on book. Or as I wrote then, "Stocks were demonstrably cheaper in 1978 when pension fund managers wouldn't buy them than they were in 1972, when they bought them at record rates."

At the time of the article, long-term corporate bonds were yielding about 9.5%. So I asked this seemingly obvious question: "Can better results be obtained, over 20 years, from a group of 9.5% bonds of leading American companies maturing in 1999 than from a group of Dow-type equities purchased, in aggregate, around book value and likely to earn, in aggregate, about 13% on that book value?" The question answered itself.

Now, if you had read that article in 1979, you would have suffered--oh, how you would have suffered!--for about three years. I was no good then at forecasting the near-term movements of stock prices, and I'm no good now. I never have the faintest idea what the stock market is going to do in the next six months, or the next year, or the next two.

But I think it is very easy to see what is likely to happen over the long term. Ben Graham told us why: "Though the stock market functions as a voting machine in the short run, it acts as a weighing machine in the long run." Fear and greed play important roles when votes are being cast, but they don't register on the scale.

By my thinking, it was not hard to say that, over a 20-year period, a 9.5% bond wasn't going to do as well as this disguised bond called the Dow that you could buy below par--that's book value--and that was earning 13% on par.

Let me explain what I mean by that term I slipped in there, "disguised bond." A bond, as most of you know, comes with a certain maturity and with a string of little coupons. A 6% bond, for example, pays a 3% coupon every six months.

A stock, in contrast, is a financial instrument that has a claim on future distributions made by a given business, whether they are paid out as dividends or to repurchase stock or to settle up after sale or liquidation. These payments are in effect "coupons." The set of owners getting them will change as shareholders come and go. But the financial outcome for the business' owners as a whole will be determined by the size and timing of these coupons. Estimating those particulars is what investment analysis is all about.

Now, gauging the size of those "coupons" gets very difficult for individual stocks. It's easier, though, for groups of stocks. Back in 1978, as I mentioned, we had the Dow earning 13% on its average book value of $850. The 13% could only be a benchmark, not a guarantee. Still, if you'd been willing then to invest for a period of time in stocks, you were in effect buying a bond--at prices that in 1979 seldom inched above par--with a principal value of $891 and a quite possible 13% coupon on the principal.

How could that not be better than a 9.5% bond? From that starting point, stocks had to outperform bonds over the long term. That, incidentally, has been true during most of my business lifetime. But as Keynes would remind us, the superiority of stocks isn't inevitable. They own the advantage only when certain conditions prevail.

Let me show you another point about the herd mentality among pension funds--a point perhaps accentuated by a little self-interest on the part of those who oversee the funds. In the table below are four well-known companies--typical of many others I could have selected--and the expected returns on their pension fund assets that they used in calculating what charge (or credit) they should make annually for pensions.

Now, the higher the expectation rate that a company uses for pensions, the higher its reported earnings will be. That's just the way that pension accounting works--and I hope, for the sake of relative brevity, that you'll just take my word for it.

As the table shows, expectations in 1975 were modest: 7% for Exxon, 6% for GE and GM, and under 5% for IBM. The oddity of these assumptions is that investors could then buy long-term government noncallable bonds that paid 8%. In other words, these companies could have loaded up their entire portfolio with 8% no-risk bonds, but they nevertheless used lower assumptions. By 1982, as you can see, they had moved up their assumptions a little bit, most to around 7%. But now you could buy long-term governments at 10.4%. You could in fact have locked in that yield for decades by buying so-called strips that guaranteed you a 10.4% reinvestment rate. In effect, your idiot nephew could have managed the fund and achieved returns far higher than the investment assumptions corporations were using.

Why in the world would a company be assuming 7.5% when it could get nearly 10.5% on government bonds? The answer is that rear-view mirror again: Investors who'd been through the collapse of the Nifty Fifty in the early 1970s were still feeling the pain of the period and were out of date in their thinking about returns. They couldn't make the necessary mental adjustment.

Now fast-forward to 2000, when we had long-term governments at 5.4%. And what were the four companies saying in their 2000 annual reports about expectations for their pension funds? They were using assumptions of 9.5% and even 10%.

I'm a sporting type, and I would love to make a large bet with the chief financial officer of any one of those four companies, or with their actuaries or auditors, that over the next 15 years they will not average the rates they've postulated. Just look at the math, for one thing. A fund's portfolio is very likely to be one-third bonds, on which--assuming a conservative mix of issues with an appropriate range of maturities--the fund cannot today expect to earn much more than 5%. It's simple to see then that the fund will need to average more than 11% on the two-thirds that's in stocks to earn about 9.5% overall. That's a pretty heroic assumption, particularly given the substantial investment expenses that a typical fund incurs.

Heroic assumptions do wonders, however, for the bottom line. By embracing those expectation rates shown in the far right column, these companies report much higher earnings--much higher--than if they were using lower rates. And that's certainly not lost on the people who set the rates. The actuaries who have roles in this game know nothing special about future investment returns. What they do know, however, is that their clients desire rates that are high. And a happy client is a continuing client.

Are we talking big numbers here? Let's take a look at General Electric, the country's most valuable and most admired company. I'm a huge admirer myself. GE has run its pension fund extraordinarily well for decades, and its assumptions about returns are typical of the crowd. I use the company as an example simply because of its prominence.

If we may retreat to 1982 again, GE recorded a pension charge of $570 million. That amount cost the company 20% of its pretax earnings. Last year GE recorded a $1.74 billion pension credit. That was 9% of the company's pretax earnings. And it was 2 1/2 times the appliance division's profit of $684 million. A $1.74 billion credit is simply a lot of money. Reduce that pension assumption enough and you wipe out most of the credit.

GE's pension credit, and that of many another corporation, owes its existence to a rule of the Financial Accounting Standards Board that went into effect in 1987. From that point on, companies equipped with the right assumptions and getting the fund performance they needed could start crediting pension income to their income statements. Last year, according to Goldman Sachs, 35 companies in the S&P 500 got more than 10% of their earnings from pension credits, even as, in many cases, the value of their pension investments shrank.

Unfortunately, the subject of pension assumptions, critically important though it is, almost never comes up in corporate board meetings. (I myself have been on 19 boards, and I've never heard a serious discussion of this subject.) And now, of course, the need for discussion is paramount because these assumptions that are being made, with all eyes looking backward at the glories of the 1990s, are so extreme. I invite you to ask the CFO of a company having a large defined-benefit pension fund what adjustment would need to be made to the company's earnings if its pension assumption was lowered to 6.5%. And then, if you want to be mean, ask what the company's assumptions were back in 1975 when both stocks and bonds had far higher prospective returns than they do now.

With 2001 annual reports soon to arrive, it will be interesting to see whether companies have reduced their assumptions about future pension returns. Considering how poor returns have been recently and the reprises that probably lie ahead, I think that anyone choosing not to lower assumptions--CEOs, auditors, and actuaries all--is risking litigation for misleading investors. And directors who don't question the optimism thus displayed simply won't be doing their job.

The tour we've taken through the last century proves that market irrationality of an extreme kind periodically erupts--and compellingly suggests that investors wanting to do well had better learn how to deal with the next outbreak. What's needed is an antidote, and in my opinion that's quantification. If you quantify, you won't necessarily rise to brilliance, but neither will you sink into craziness.

On a macro basis, quantification doesn't have to be complicated at all. Below is a chart, starting almost 80 years ago and really quite fundamental in what it says. The chart shows the market value of all publicly traded securities as a percentage of the country's business--that is, as a percentage of GNP. The ratio has certain limitations in telling you what you need to know. Still, it is probably the best single measure of where valuations stand at any given moment. And as you can see, nearly two years ago the ratio rose to an unprecedented level. That should have been a very strong warning signal.

For investors to gain wealth at a rate that exceeds the growth of U.S. business, the percentage relationship line on the chart must keep going up and up. If GNP is going to grow 5% a year and you want market values to go up 10%, then you need to have the line go straight off the top of the chart. That won't happen.

For me, the message of that chart is this: If the percentage relationship falls to the 70% or 80% area, buying stocks is likely to work very well for you. If the ratio approaches 200%--as it did in 1999 and a part of 2000--you are playing with fire. As you can see, the ratio was recently 133%.

Even so, that is a good-sized drop from when I was talking about the market in 1999. I ventured then that the American public should expect equity returns over the next decade or two (with dividends included and 2% inflation assumed) of perhaps 7%. That was a gross figure, not counting frictional costs, such as commissions and fees. Net, I thought returns might be 6%.

Today stock market "hamburgers," so to speak, are cheaper. The country's economy has grown and stocks are lower, which means that investors are getting more for their money. I would expect now to see long-term returns run somewhat higher, in the neighborhood of 7% after costs. Not bad at all--that is, unless you're still deriving your expectations from the 199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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